近期網誌簡介


2013年2月24日星期日

加拿大擬修改公民法趕絕中國「雙非嬰」


星島日報加拿大多倫多版
2013-02-23

有關「雙非嬰」(指嬰兒父母均非加拿大公民或永久居民)問題,聯邦移民部長康尼(Jason Kenney)周三表示,政府正在考慮修改加拿大《公民法》(Citizenship Act),取消本國出生嬰兒自動成為公民的做法,將僅允許公民或永久居民父母在加出生的子女才擁有國籍,以徹底解決所謂的「護照嬰兒」。

康尼說,注意到香港媒體近來報道大陸孕婦湧入本國生「雙非嬰」的問題,不過這個問題一直以來都存在,孕婦並非只來自中國。他說:「這不是一個新的現象,我們已經意識到這種情況很長一段時間。」

滿地可問題最嚴重

他說:「其中滿地可問題最嚴重,有醫院人員告訴我,他們已經看到了愈來愈多的人表面是遊客,但主要目的是來加生孩子,一旦拿到出生證明,就立即出院,而且不支付住院費。」

康尼表示,他對此問題持開放態度,未來也考慮修法,或者僅允許公民或永久居民父母在加出生子女才擁有國籍,不過目前僅是構想,還未做出決定。

康尼指,他無法容忍有非法移民中介在香港攬客,教導富有的中國人以懷孕為目的進入加拿大,企圖讓嬰兒自動獲得加拿大國籍,又或者這些嬰兒將來再贊助他們父母以家庭團聚申請移民加國。

他將要求加拿大邊境服務處(CBSA)嚴格把關,凡是隱瞞來加生產,而以其它目的來加人士,將被視為欺騙,不允許入境。

聯邦新民主黨移民事務評論員戴偉思(Don Davis)就批評,康尼既然知道問題一直存在,卻不清楚嚴重性,對此表示驚訝。他促請保守黨必須解決問題,尤其杜絕有非法組織利用管道令「雙非嬰」獲得加國籍。

康尼表示,正考慮取消本國出生嬰兒自動成為公民的政策。張文慈攝

2013年2月17日星期日

佔領中環對談系列﹕激情回歸理性 重整人心的社運




佔領中環對談系列﹕激情回歸理性 重整人心的社運

【明報專訊】法律學者戴耀廷,官仔骨骨,說話陰聲細氣,提出堵路爭普選,有人覺得紙上談兵,沒威脅性。今次我們請來四名實戰經驗豐富的社運人士跟他對談,他們先後保衛過皇后碼頭菜園村,亦曾在多場抗爭中堵路,並被拘捕及判刑。實戰派明白群眾情緒多變,亦知參加者不是棋子任你擺佈,以前線經驗挑戰戴耀廷﹕「如果現場有人話要燒垃圾打玻璃,又或者唔安於單一議題,要求把運動升級至推倒政權,怎麼辦?」

戴耀廷的計劃,佔領中環必須聚焦﹕「目的是單一,不能中途變。參與者也知道是單一,就是真普選,運動目的一定不是挑戰北京權威,一定不是打倒共產黨,一定不是梁振英下台。但會否產生這些客觀效果,不關我事。但目的單一,就是真普選。」

理論和實踐難免有差異。葉寶琳想起去年反國教,她是大聯盟發言人。當時公民廣場聲勢浩大,有參加者挑戰她,提出不如把運動轉向挑戰政府管治權,她覺得不易處理﹕「如何能保證群眾參與,又不令運動失方向?」戴耀廷認為,他的方案和反國教不同,關鍵在於要求參與者有承擔﹕「你反國教參與者沒有commitment(承擔),來到即場就爆出他的期望,想把運動推向不同方向。相反,我的方案是很有規劃,你簽了誓言書,就要跟隨。」

戴對參加者信心滿滿,社運人士切身經驗卻有距離。王浩賢是民陣副召集人,每年六四、七一大型遊行,已被民間諷為「卡拉OK式」,不滿群眾每於晚上以激進手法另類抗爭。王形容﹕「群眾不習慣這種紀律,例如你用堵路,有人要求激進啲」。陳倩瑩和應﹕「在現場大家如何有共識,今天只是來堵路,不會去打玻璃燒垃圾?不是這些行為有問題,只是大家會問:我和你是平等,你憑什麼要我行就行,企就企?」

拒即場參與示威要排隊

戴耀廷解釋,佔領中環不是由上而下,大家要學習對其他參與者肩負起一種兄弟情(fraternity),他笑說,像社團裏「燒黃紙」關係﹕「不是有人命令你幹什麼,而是你對其他參與者有責任。其他人預料來只是為堵路,你做了其他事,違背了你對其他人的約。這是一種道德力量,一種約的精神。」

戴耀廷解釋,今次方案有別於過去的社運,在於強調參加者的「承擔」,和事前「計劃」。他舉例,以往大型集會如六四七一,人數多但施壓效果有限,因參加者只要到場,額外付出不太多,戴稱為欠commitment;至於過往堵路,參加者願意被捕,個別人士夠承擔,但事前欠planning(計劃),爭取不了公眾認同。戴認為,社運有效須具備三大元素:「我們說(佔領中環)是個核彈,但你按掣個彈要爆才成。要令個彈懂得爆,關鍵要很長時間策劃。所以力量是來自planning×commitment×number of people(計劃×參加者承擔×人數)」。

戴耀庭要求參加者「承擔」,除事先簽誓言書,還要出席一個「商討日」(deliberation day)。他解釋,商討日上午,一萬個參加者分開幾批,到不同社區會堂或學校,透過視像廣播,了解幾位學者或專家提出的真普選方案,下午要參加小組討論,最後一萬人投票選出一個真普選方案,才讓代表拿去和政府談判。

筆者反問,若堵路當天,有人來中環表示要即場參加,會否因未簽誓言書或未參加過商討日被拒諸門外?戴認為,遲來者可做物資支援,或稍後接受簡介會再加入第二輪堵路,但不應接納「即場參與」﹕「你遲來就要排隊,去超級市場買嘢都要排隊啦。」

聽到「示威要排隊」,全場爆笑,陳倩瑩擔心,拒絕即場參加,「必須事先解說清楚,否則連社運人士聽到也覺得唔舒服」。葉寶琳想起去年反國教,市民前仆後繼到公民廣場表示要參加絕食,但大會礙於醫療人手不足等考慮,游說市民不能即場加入,好不容易。

戴語重心長解釋,拒絕即興參與有背後考量﹕「uncontrolled(失控)的激情好危險,社運人士也要學習,為何行動那麼即興?若你做的事是公義的,為何那麼隨心?只有激情是不能成大事,激情要被理性引導。」戴望着「行動派」周諾恒說這番話,口吻像老竇教仔,周低頭思考不語。

戴說,要求堵路者事前參加商討日,就是要把激情回歸理性﹕「參與者最初被吸引是(佔領的)激情,但激情要被structure(規範),純粹靠激情,班人會愈走愈快,最後剩下幾個,後面跟不上。我們要做的是:如何不讓激情的人走得太快,也讓後面的人走快一點?」葉寶琳嘗試接話﹕「如何從後面推,令前面的人不覺得被拖後腿?」

戴糾正﹕「你不能覺得走得慢的人在拖後腿。」戴舉例,一班人遠足,走得快的人不能覺得慢的人是「拖後腿」﹕「走得慢的人,沒有你們那麼激情,或者他們被蛇咬過,或者平日穿慣高跟鞋,他們小心翼翼,我們要扶持他們。」

一萬先鋒感染七百萬人

社運人士是急先鋒,總善意地想辦法令全民起動。王浩賢提出,戴耀廷方案只讓一萬人決定普選方案,不夠普遍性,何不搞全民公投,讓七百萬人發聲?戴解釋,妄動只會失敗,因現時普選對大部分港人迫切性低,貿貿然公投,會投票率低,示威變成示弱。相反,這一萬人不同,因為他們願意付出所以有「資格」。

筆者以為,民主精神是愈多人參加愈好,沒聽過「有資格論」。戴解釋﹕「這一萬人是willing to pay the price(願意付出代價)。這世界沒有cheap democracy,沒有廉價的民主,民主是要付出代價的。現在很多free rider(搭便車的人),口裏說要民主,心裏卻不肯付出。現在是要逼你付出代價,去參加(商討日)討論,才能成為盟友。」

戴續稱,公投可以進行,但次序有不同,是待商討日後才舉行公投,因為商討日是透過電視向全港直播,有示範作用,能感染本來冷漠的公眾﹕「讓公眾觀察,一萬個先鋒去感染七百萬人。公民抗命從來不只是談那一萬人,而是運動本身能否感動七百萬人。」戴笑說﹕「我估有線電視應該肯直播。」十劃未有一撇,戴已想得長遠。

大家以為參加堵路,只是去中環報到,又或者加一個商討日和誓言日,但原來計劃還有一個堵路演練日。戴構想,屆時租一個公園或球場,讓大家綵排如何走出馬路,如何非暴力抗爭,甚至試戴防胡椒噴霧潛水鏡。陳倩瑩隨即爆笑﹕「唔使啦啩?!」戴解釋,演練除了實質排練,亦是一種游說手法,讓普羅市民體會堵路者的決心。戴亦蠱惑地說,傳媒喜歡這些畫面。

聽到這裏,大家進入狀態。葉寶琳興緻勃勃提出行動時序,建議政府諮詢後,可進行商討日。戴卻認為,步伐可加快﹕政府諮詢前,已可撰寫誓言書,召集萬人,並舉行商討日:「到政府諮詢完畢,我們已準備就緒:有一萬人,有商討日,有方案,甚至搞埋公投,到時政府若夠膽提出假方案,我們可即時談判,談不成,就可以D-Day按掣。」戴以軍事行動日D-Day形容堵路日,眾人拍案叫絕。

周諾恒擔心,參加商討日演練和無限期堵路,社運人士會奉陪,但上班一族未必能抽空。戴耀廷罕有流露「實際」一面,連忙解釋,參加者需付出時間不多﹕簽誓言書半天,商討日可安排星期天(或加開平日場次),商討日上午簡介會大家可以打瞌睡,下午願意討論便足夠。到最後堵路,戴還首次披露心中D-Day確實日子﹕「最可能是介乎二○一四年七月一日至八月一日之間。」眾人得悉是暑假有點安慰,並笑說要提點讀者﹕「記住告定假啦!」戴耀廷續稱,若成功招募三萬人,更可以輪更,增加行動持續性﹕「星期一三五一批;星期二四六另一批,保持一萬人在中環便可。」

搞商討日考驗民主素養

話題轉到談判。葉寶琳說,對社運人士來說,「佔領經驗很多,成功談判經驗卻很少。」她說,過往跟政府談判,對方會開出一個中間方案,要求示威者短時間接受,例如開出三日限期,增加抗爭者心理壓力。戴當頭棒喝:「行動時間表在我們手上,我們要拿回主動權,為何要睬你三日限期?睬你都傻呀!(核彈)按鈕在我們手上,我有一萬人,我鍾意幾時按掣也可,不是你告訴我們什麼時候去按。」眾人立即情緒高昂。

不過,當話題進入「密室」,大家就爭辯不止。戴耀廷最初認為,只要代表拿着萬人授權的方案,入密室談判也無不可。社運人士一聽到「密室」齊聲阻止﹕「這是死亡之吻!」「這是分化伎倆!」葉寶琳在反國教一役,政府多次提出會面,但由於擔心被指摘出賣,終沒與政府見面,雙方只各自向傳媒表述,亦是一種公開的談判方式。戴思考片刻,認為拒絕密室也可以,關鍵是,一萬人經過商討日得出方案,應該是最冷靜狀態下的共識,沒有讓步可能。但戴不無感慨﹕「現在(雙方)是一個沒有信任的處境,某程度上都幾悲哀。」

社運人士始終擔心,當對方拋出一個中間方案,堵路者之間會分化。戴語重心長說,他決心搞商討日,是考驗參加者的民主素養,不應到談判時才不認帳﹕「我們要學習,即使(商討日投票結果)不是自己最想要的方案,仍是legitimate(合法),因為制度是公平的。我們要學習不是『我心裏所想要的』才是民主。」

在戴構想裏,萬人商討日得出共識後,大家要齊心捍衛,是對這一萬人的「民主大測試」﹕「我們要問,你話要真普選,你肯付出代價,但你知道什麼是民主嗎?你有沒有這素養?如果大家在過程中分裂,我只能說,香港人民主水平只到這裏,算吧啦!」戴說時有點氣。

討論到尾聲,周諾恒和陳倩瑩說,最初看報紙得悉戴方案,以為只是空談不可行,但今次對話後有改觀,認為戴方案不少細節可以做到,現在欠缺的只是決心,和能凝聚民心的籌備小組。王浩賢覺得,佔領中環意念可貴,在於重視參加者在過程中學習民主精神,行動後亦可把精神延續到日常生活。

民主過程學習求同存異

葉寶琳認為,找一萬人堵路不難,難在要把充滿猜疑的人心團結﹕「民主過程我們要學習付出,亦學習放下,放下的意思是:你能夠尊重共識,又尊重差異。這共識未必和你心中的100%相同,你卻願意為它100%付出,這就是所謂『佔領心中的中環』最困難所在。」戴深表贊同,重申佔領中環不只為爭普選,更希望港人重新懂得互相關懷。身為基督徒的戴說,自己執著重整人心,是有點「宗教性」。

戴耀廷的執著,還要求佔領者必須自首。可是,四名社運人士近年上庭經驗負面,大家還談到古思堯燒國旗被重判,葉寶琳落寞道﹕「已經對法治好frustrated(泄氣)」,質疑要求堵路者自首,猶如承認一個不公義的法制。戴耀廷明白社運人士灰心,更指斥近年法官對社運人士用刑愈見嚴苛。戴形容,像包致金般「有人性的法官」愈來愈少,但他卻沒有失去希望,更提出法官也可以改變的觀點。

普通市民一般以為,法官裁判獨立無私,如何影響他們?戴耀廷解釋,他研究司法政治(judicial politics),發現法官也受社會文化影響﹕「法官都係人,唔係神,會受到社會文化塑造。現在趨勢是整個香港社會也創傷,大家好負面。」戴大膽想像,若佔領中環獲主流社會認同,法官也會變﹕「我們逼個法官,看他會做一個公義還是不公義的裁判。現在堵路在社會印象很負面,我們要扭轉這觀點。若社會被扭轉,法官一樣可以被扭轉。」正等候上訴的陳倩瑩,幻想法官何時會站在她一方,幽幽地道﹕「你好樂觀呀……」

離去前,戴耀廷說了一個小故事。話說堵路方案出來後,一位沒見二十年的教會前輩致電他,查問佔領中環的事。掛線前,前輩跟戴耀廷說﹕「我聽得出你的話裏沒有苦澀味,我放心了。」戴說,他會繼續抱着這種沒有苦澀的能耐,跟每一個願意跟他交流的人保持通話。



葉寶琳

曾參與保衛皇后碼頭、反高鐵及反國教,相信社運能改革不義制度,自稱和王浩賢同屬「計劃派」,相信行動應有計劃。二○一一年三月六日參與反財政預算案中環堵路,被控非法集結,判守行為十二個月。二○一一年六月四日於六四晚會後遊行至北角警署,抗議警方濫捕示威者,被控非法集結,判入獄四星期,緩刑一年,等候三月上訴。


王浩賢

關心市區重建和警權,相信群眾運動能改變社會,現為民間人權陣線副召集人。二○○七年以堵路要求停止清拆利東街,被控阻街及阻差辦公,審訊後依人權法獲判勝訴。二○一一年六月四日反警方濫權遊行與葉寶琳同被控非法集結,被判入獄四星期,緩刑一年,等候三月上訴。


周諾恒

希望社運能帶出基層民生議題。曾參與多次留守或堵路,被捕逾十次。二○一一年七一遊行後留守街頭,被控非法集結罪成罰款,二○一一年四月十日港鐵活動上台搶鄭汝樺咪,被控擾亂公眾秩序罪成,將往終審法院上訴。被葉寶琳稱為「行動派」,即使只有一人,也會一馬當先。


陳倩瑩

現為左翼廿一及學聯成員,民間人權陣線副召集人。二○一一年三月六日抗議財政預算案堵路行動被捕但未被起訴。二○一一年九月一日,參與遞補機制科學館諮詢會抗議行動,被控擾亂公眾秩序罪成,被判監三星期,正等待上訴。自稱介乎「計劃派」和「行動派」之間,既參與策劃,亦重視前線參與。



戴耀廷


香港大學法律學系副教授,研究基本法、人權法、憲政轉型、法治和宗教政治等關係。他的十六字法治定義「有法可依、有法必依、以法限權、以法達義」,被不少中學通識課程使用為教材。亦曾任基本法諮詢委員會,中策組非全職顧問。年初提出一萬人「佔領中環」作為爭取真普選最後手段。

文 譚蕙芸

圖 尹錦恩

編輯 梁詠璋

2013年2月9日星期六

從母乳育嬰思考「毒人奶」問題

從母乳育嬰思考「毒人奶」問題

剛才寫了篇《奶粉荒與母乳育嬰的迷思》,當中有一論點沒有寫下,反而平日說了很多,浸會大學高級講師陳士齊老師留言說本地媽媽的母乳因飲食習慣導致含毒,故未必適合餵哺嬰兒,多謝陳老師的留言,也提醒了我,應該要把這個客觀事實詳細地解說一下。

先看看陳士齊老師的留言:

『One important point of shying away from breast-feeding is toxicity. HK women tend to eat too much toxic food - mercury from deep sea tuna, dioxin from farmed Salmon, etc & etc. So unless there are handy ways to check out & weed off the toxicity, better not try feeding babies with HK mom's milk. High toxicity level actually affects fertility in mother, & causes eczema, allergy in babies. Please broadcast this point to all would-be breast-feeding mothers. 』

容許我作些補充,想先用日本母乳育嬰作引子,日本人對食物營養要求頗高,日本政府也把人民營養視為國家核心議題之一,香港政府之前驗出多人喜愛的日本名牌奶粉含碘量不足,評定日本奶粉不太適合本港嬰兒食用,嬰兒缺乏碘質將影響腦部及身體發育云云。日本人喜吃海產,鹹水海產取自海洋,一般含有豐富碘質,日式料理也常用取自海洋的昆布及紫菜,所以日本人身體通常含有頗多的碘,包括日本女人。日本也相當流行母乳育嬰,對不起,那是日本,亞洲第一先進國,香港不能與之相比,日本媽媽可透過母乳給嬰兒足夠的碘,所以日本奶粉不是質素差含碘量不足,而是日本嬰兒根本不須要太多的碘,有些日本媽媽身體含碘量過高,甚至會吃降碘藥物減碘,這說明了母乳育嬰,並非隨便說便做,要從醫學及營養學方面,根據不同國家情況而調整,此其一。

健康母乳的重要性

說回香港,中國人有些飲食習慣頗奇怪,例如視魚翅為高貴補品,魚翅即鯊魚的鰭,只是鯊魚用來遊泳的肢體,毫無營養價值,鯊魚一生在海洋,已有無數化驗列明鯊魚鰭是含海洋重金屬最多的部位,毒不可耐,根本不可能食用,但中國人當寶,尤其港女更把魚翅視為養顏高尚補品之一,魚翅本身只含極高重金屬,所謂補益,只是煲魚翅用上大量的雞、金華火腿及其他海味藥材,金華火腿含納量極度超標,魚翅要好味,大肥雞不可少,脂肪也相當高,就算用瘦的走地雞,脂肪較少,但不夠濃味,即是說,所謂「吃翅補身」,其實就是超重金屬、超高納、超高脂大集匯,魚翅補身之說,只是中國人飲食文化中的「越難採捕的就是寶」,就像吃毒遍全身的野味一樣,越吃越毒。

另外,港女另一特色,非常喜愛服食千奇百怪的美容纖體藥物,大堆化學營養素、什麼美體神奇丸,新聞也不時爆出很多美容藥物或港女捧為神的減肥藥,都含有不同種類的禁藥成份,這些都是毒素,即使有些不算毒素,也是特定的醫科藥物,若非醫病,絕不能亂服,但港女愛不釋手。

所以,先不談奶粉荒是否推廣母乳育嬰的好時機,前文已說過不適合,若要推廣母乳,不如先推廣什麼是健康母乳可能更實際。

大陸毒奶粉可怕,但港女的毒人奶可能更可怕。以香港情況,還是奶粉育嬰較為安全。至於奶粉荒當中個別品牌的「上癮奶粉」嚴重缺貨,我也建議不妨依從正確方法轉奶,擺脫奶粉商利用化學配方控制市場,對嬰兒更有益,詳文請看 《「漸進式」讓嬰兒轉奶脫離「奶粉品牌上癮」》。

請參閱:《「漸進式」讓嬰兒轉奶脫離「奶粉品牌上癮」》

奶粉荒與母乳育嬰的迷思

奶粉荒與母乳育嬰的迷思

奶粉荒與母乳育嬰的迷思

奶粉荒鬧得香港沸沸騰騰,因買不到奶粉引發的母乳育嬰話題,同樣地爭論得沸沸揚揚,關於餵哺母乳,如果問我,大方向我贊成,但環顧現今香港實況及根據港喱心態特質,可推算在可見甚至遙遠的未來,香港都不適宜廣泛推行母乳育嬰,港喱是天生的工作奴,港女更以無限加班為榮,新世代年青家庭,寧可把育嬰工作交托給東南亞落後國家的女傭,也不願為小孩子勞神,最緊要工人代勞,小寶寶吃夠「神奇上癮奶粉」精靈跳跳扎便可,況且本港商界也極之不鼓勵家長多花時間在孩子身上,以免影響經濟效益,政府也不見得正視母乳育兒,這是香港的結構性根源問題。

另外,不能因為一時的奶粉荒,明明矛頭是大陸走私匪狂搶及奶粉商故意囤積托價,卻把核心問題扯去餵母乳,即是你不夠大陸人搶,自行餵母乳吧,就像恥笑被強姦的女人為什麼不穿得再密實一點,或索性把樣子弄得醜陋令色魔難生淫念一樣,說不通。

又例如見大陸人插隊打尖,難說要責怪守秩序排隊的人無能?人家懂打尖搶位,你不懂就是你的問題?當然又是荒天下之大謬。

所以我個人意見是母乳育嬰是一回事,大陸走私匪「走粉」導致奶粉荒,又是另一回事,風馬牛不相干。說到推廣母乳,不如我膽敢問,看現在香港奇怪的道德眼光,主流媒體淫賤滿瀉但社會氛圍異常保守,更逾見倒退,連同性戀平權的討論 ( 注意:只是很初級的討論而已 ) 也萬般忌諱,餵母乳這種「露個胸出來餵奶喎!咁暴露點算?」的工作,在香港豈不是罪該萬死?

因此把奶粉荒問題扯到轉餵人奶是多餘的。

請參閱:

從母乳育嬰思考「毒人奶」問題

2013年2月8日星期五

道德香港下的真象:港女北上墮胎學生優惠900人仔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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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周刊第 1196 期報道









泡製奶荒‧踢爆奶粉商大贏家黑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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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周刊第 1196 期報道

















美聯社專題:香港繁榮背後的黑暗籠民

Poor in Cages Show Dark Side of Hong Kong Boom


By KELVIN CHAN AP Business Writer
HONG KONG February 7, 2013 (AP)

For many of the richest people in Hong Kong, one of Asia's wealthiest cities, home is a mansion with an expansive view from the heights of Victoria Peak. For some of the poorest, like Leung Cho-yin, home is a metal cage.

The 67-year-old former butcher pays 1,300 Hong Kong dollars ($167) a month for one of about a dozen wire mesh cages resembling rabbit hutches crammed into a dilapidated apartment in a gritty, working-class West Kowloon neighborhood.

The cages, stacked on top of each other, measure 1.5 square meters (16 square feet). To keep bedbugs away, Leung and his roommates put thin pads, bamboo mats, even old linoleum on their cages' wooden planks instead of mattresses.

"I've been bitten so much I'm used to it," said Leung, rolling up the sleeve of his oversized blue fleece jacket to reveal a red mark on his hand. "There's nothing you can do about it. I've got to live here. I've got to survive," he said as he let out a phlegmy cough.

Some 100,000 people in the former British colony live in what's known as inadequate housing, according to the Society for Community Organization, a social welfare group. The category also includes apartments subdivided into tiny cubicles or filled with coffin-sized wood and metal sleeping compartments as well as rooftop shacks. They're a grim counterpoint to the southern Chinese city's renowned material affluence.
Hong Kong The Rich and The Caged.JPEG
AP
In this Jan. 25, 2013 photo, 77-year-old... View Full Caption

Forced by skyrocketing housing prices to live in cramped, dirty and unsafe conditions, their plight also highlights one of the biggest headaches facing Hong Kong's unpopular Beijing-backed leader: growing public rage over the city's housing crisis.

Leung Chun-ying took office as Hong Kong's chief executive in July pledging to provide more affordable housing in a bid to cool the anger. Home prices rose 23 percent in the first 10 months of 2012 and have doubled since bottoming out in 2008 during the global financial crisis, the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said in a report last month. Rents have followed a similar trajectory.

The soaring costs are putting decent homes out of reach of a large portion of the population while stoking resentment of the government, which controls all land for development, and a coterie of wealthy property developers. Housing costs have been fuelled by easy credit thanks to ultralow interest rates that policymakers can't raise because the currency is pegged to the dollar. Money flooding in from mainland Chinese and foreign investors looking for higher returns has exacerbated the rise.

In his inaugural policy speech in January, the chief executive said the inability of the middle class to buy homes posed a threat to social stability and promised to make it a priority to tackle the housing shortage.

"Many families have to move into smaller or older flats, or even factory buildings," he said. "Cramped living space in cage homes, cubicle apartments and sub-divided flats has become the reluctant choice for tens of thousands of Hong Kong people," he said, as he unveiled plans to boost supply of public housing in the medium term from its current level of 15,000 apartments a year.


His comments mark a distinct shift from predecessor Donald Tsang, who ignored the problem. Legislators and activists, however, slammed Leung for a lack of measures to boost the supply in the short term. Some 210,000 people are on the waiting list for public housing, about double from 2006. About a third of Hong Kong's 7.1 million population lives in public rental flats. When apartments bought with government subsidies are included, the figure rises to nearly half.

Anger over housing prices is a common theme in increasingly frequent anti-government protests. Legislator Frederick Fung warns there will be more if the problem can't be solved. He compared the effect on the poor to a lab experiment.

"When we were in secondary school, we had some sort of experiment where we put many rats in a small box. They would bite each other," said Fung. "When living spaces are so congested, they would make people feel uneasy, desperate," and angry at the government, he said.

Leung, the cage dweller, had little faith that the government could do anything to change the situation of people like him.

"It's not whether I believe him or not, but they always talk this way. What hope is there?" said Leung, who has been living in cage homes since he stopped working at a market stall after losing part of a finger 20 years ago. With just a Grade 7 education, he was only able to find intermittent casual work. He hasn't applied for public housing because he doesn't want to leave his roommates to live alone and expects to spend the rest of his life living in a cage.

His only income is HK$4,000 ($515) in government assistance each month. After paying his rent, he's left with $2,700 ($350), or about HK$90 ($11.60) a day.

"It's impossible for me to save," said Leung, who never married and has no children to lean on for support.

Leung and his roommates, all of them single, elderly men, wash their clothes in a bucket. The bathroom facilities consist of two toilet stalls, one of them adjoining a squat toilet that doubles as a shower stall. There is no kitchen, just a small room with a sink. The hallway walls have turned brown with dirt accumulated over the years.

While cage homes, which sprang up in the 1950s to cater mostly to single men coming in from mainland China, are becoming rarer, other types of substandard housing such as cubicle apartments are growing as more families are pushed into poverty. Nearly 1.19 million people were living in poverty in the first half of last year, up from 1.15 million in 2011, according to the Hong Kong Council Of Social Services. There's no official poverty line but it's generally defined as half of the city's median income of HK$12,000 ($1,550) a month.

Many poor residents have applied for public housing but face years of waiting. Nearly three-quarters of 500 low-income families questioned by Oxfam Hong Kong in a recent survey had been on the list for more than 4 years without being offered a flat.

Lee Tat-fong, is one of those waiting. The 63-year-old is hoping she and her two grandchildren can get out of the cubicle apartment they share in their Wan Chai neighborhood, but she has no idea how long it will take.

Lee, who suffers from diabetes and back problems, takes care of Amy, 9, and Steven, 13, because their father has disappeared and their mother — her daughter — can't get a permit to come to Hong Kong from mainland China. An uncle occasionally lends a hand.

The three live in a 50-square-foot room, one of seven created by subdividing an existing apartment. A bunk bed takes up half the space, a cabinet most of the rest, leaving barely enough room to stand up in. The room is jammed with their possessions: plastic bags filled with clothes, an electric fan, Amy's stuffed animals, cooking utensils.

"There's too little space here. We can barely breathe," said Lee, who shares the bottom bunk with her grandson.

They share the communal kitchen and two toilets with the other residents. Welfare pays their HK$3,500 monthly rent and the three get another HK$6,000 for living expenses but the money is never enough, especially with two growing children to feed. Lee said the two often wanted to have McDonalds because they were still hungry after dinner, which on a recent night was meager portions of rice, vegetables and meat.

The struggle to raise her two grandkids in such conditions was wearing her out.

"It's exhausting," she said. "Sometimes I get so pent up with anger, and I cry but no one sees because I hide a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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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llow Kelvin Chan at twitter.com/chanman

2013年2月5日星期二

「漸進式」讓嬰兒轉奶脫離「奶粉品牌上癮」

★註:奶粉銷售市場是很敏感的話題,尤其當下奶粉荒及搶購潮情況下,觸及個別「多人追捧」的奶粉品牌,可能會引起非議,文章以本部落這裡的版本為準。


以「漸進式」幫嬰兒轉奶粉牌子:

要追買美贊臣或美素佳兒的家長,不如考慮轉奶粉,我要婉轉地說,美贊臣「未必想象中及廣告形容的出神入化」,我都話過,通常這類轉戰「較落後地區」的超大型多功能食品加工及醫藥企業,一轉為主打東南亞地區,唔係好嘢來的。理由簡單,因為歐洲先進國對食品、藥品及尤其嬰兒食品要求極嚴格,如果有古靈精怪一定打唔入去,唯有向「較落後地區」進軍。長話短說,護士教路,幫個 B 轉奶方法如下:

1. 不要一下子轉奶粉,採用「漸進式」,食開 A 牌子,先溝 20% B 牌子,食一兩日;

2. 溝這麼少其他牌子奶粉,個 B 通常少有不良反應,然後加至溝 30%,又食一兩日;

3. 之後再加至溝 40%,即 5 份 2 比例,照食一日左右(或兩日),通常無乜嘢了;

4. 再溝至 60 % ,即 5 份 3 比例,一去到 60% 仍沒有不良反應 ,表示轉奶無問題,但都唔好完全轉;

5. 加至 80% 即 5 份 4 ,讓轉奶更穩定,個 B 食得開心無嘢的話,已經成功轉奶。

之後完全 100% B 牌子,搞惦,已完全轉奶。所謂「唔轉得奶」主要係好多人不懂正確轉奶方法,一下子轉當然唔得,但「漸進式轉奶」係護士教的方法,主要讓嬰兒腸胃慢慢適應另一牌子奶粉而已。

關於轉奶粉問題,想作些補充,是非常認真向各位說。我不會說牌子名,若果閣下的 B 食開「多人跪求」的哪 __ 隻奶粉品牌,又曾經試過想轉牌子但個 B 極度不良反應,那麼:

- 你更加要轉,慢慢「漸進式」地轉,點都要轉,因為越會上癮的奶粉,你更要轉,好好依從正確方法就可以轉,請緊記:無話不可能轉奶粉牌子的,轉不到只是方法錯誤,越是令嬰兒上癮,更要轉,因為「上癮」大家心照是什麼一回事;

- 零至八個月大的初生嬰兒對奶粉的反應最重要,也較敏感,所謂「唔啱食 」,主要原因是個別廠商依不同地區的人種調製配方,例如「食左會出奶癬」,因為奶粉含牛乳量偏高,適合西方人體質但不太適合東方人;而「上癮」很大程度上基於奶粉採用經「精心設計」的乳糖及其他成份,令腸胃快速依靠該種奶粉,導致「轉唔到、一轉就大鑊、個 B 死下死下」的情況,於是家長要死命跪求搶購該品牌奶粉,越易上癮的奶粉,更應去轉,要解除上癮。

- 今時今日乳品技術,其實各品牌奶粉,配方大同小異,也會為東方人體質調製合適配方,但又未必易「上癮」,這些奶粉便是好奶粉,即是「不含古靈精怪」,聰明的讀者會明白我所說。

當嬰兒已達一歲,或歲半的幼童,已會吃「粥仔」之類、或轉食「較大嬰兒奶粉」,對奶粉的依賴漸減,奶粉已不是首要問題。

所謂一大堆什麼 DHA、什麼啟智、有助腦部發展的宣傳,基本上無須理會,不要以為吃了某牌子的奶粉你的小孩會變天才,不會的,無關系,家長們不要太多幻想,這些只是廣告綽頭。

(以上資料由護士提供,本人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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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希望大家緊記:

1. 越是易令嬰兒上癮死命依賴的奶粉,更要轉走,不要上癮,上癮 = 上當。

2. 「您的 B 不會因為吃了某牌子的奶粉忽然變驚世天才」,沒這回事,不要幻想妄想。

3. 凡是轉而進軍較落後地區的超大型綜合式食品 / 藥品加工企業,您要小心,不要以為這些所謂環球超級企業很有良心,東南亞 ( 當然包括中國及香港 ) 對食品及醫藥標淮比歐洲為低,可更易用古靈精怪方法本少利大而已。

祝各位家長好運。

2013年2月3日星期日

梁錦松發預警: 若供應增加實質利率回升 樓市或重演八萬五


香港哈佛商學院協會主辦2013展望未來研討會,參與者之一、前財政司長梁錦松表示,未來數年住宅供應量大增,加上息率有可能上升,市民要留意樓市轉向下跌風險。

明報 2013-02-03

【明報專訊】財政司長曾俊華早前警告樓市轉趨熾熱,有需要時會再出招遏抑樓價,不過,在2001至03年樓市最低迷時期擔任財政司長的現任黑石集團大中華區主席梁錦松,為本港樓市逆轉提出警示。梁錦松認為,若數年後住宅供應增加,而實質利率同時回升的話,有可能重蹈「八萬五」推倒樓市的覆轍。他擔心本港樓市上升之勢隨時逆轉,「現在是頗嚴重的負實質利率,當這情改變時,樓市就會轉向」。

消息:亦考慮離場機制

據了解,政府推出遏抑樓市措施時,亦有考慮如何確保在樓市轉向時有「離場」機制(見另稿)。另外,財政司長曾俊華籌備財政預算案時,則要研究是否在預算案公布前推出新一輪遏抑樓巿措施,但消息指出,新措施無論如何都不會趕在農曆新年前公布。上月新加坡已出招,針對工廈徵收15%的賣家印花稅。

在最新一份《施政報告》,港府預示會增加住宅供應,預料數年後公、私營房屋供應量約為每年4.5萬至5萬伙,而市場預期美國聯儲局最快可能於明年開始加息,令本港樓市面臨「供應增、息口升」局面,與1998年樓市崩盤前夕的情景相似。

梁錦松昨日出席一個論壇後,被問及本港樓市會否重蹈「八萬五」覆轍時,表示「這個可能性是存在」。他解釋,「八萬五」政策增加住宅供應,並非推低樓市的唯一因素,實質利率急升才是罪魁禍首,「亞洲金融風暴襲擊香港,當年10月香港的利率一下子上升,息口升令樓市下跌」。

今年恐通脹加劇

美國聯儲局在2008年金融海嘯後,為了挽救當地疲弱的經濟,實行「印銀紙」及「零利率」的政策。梁錦松指出,全球中央銀行「印銀紙」,令貨幣貶值,資產價格推高,「當經濟開始穩定下來,銀行及市民有許多現金在手,一定會投資,屆時通脹重臨」。

他表示,當通脹上升,利息就會隨之而升,屆時對各項投資如股市、買樓等很有影響。他表示 ,本地通脹未必很快出現,但受內地影響很大,通脹加劇將是今年環球市場的最大風險。

「置業自住要計清楚」

梁錦松提醒市民,若是置業自住就要計清楚,如果是炒賣更要小心。他說,政府以「雙辣招」買家印花稅(BSD)及延長額外印花稅(SSD)打壓樓價,這是短期措施,需要時間才能見效。不過,儘管這些措施仍屬必要,但最終要視乎住宅供求。

另外,恒隆主席陳啟宗接受集團刊物訪問時透露,今年恒隆可能出售部分住宅單位,近幾個月政府的房地產政策,主要是不鼓勵外地人買樓,屬於短期需要,亦是遏抑樓價手段。他說,政府增加房屋土地供應,相信會在未來一年時間在市場發揮相當作用,但是熱錢的湧入卻是特區政府不能控制的,「這是世界大環境、大市場」。

陳啟宗:樓價走勢不悲觀

陳啟宗說,1998年亞洲金融危機期間,每日約有2萬億美元熱錢在全球市場流竄,時至今日,熱錢保守估計每日最少有10萬億,「『磚頭』最能保值,香港人和中國人都不是傻的,他們看準大勢,都會買房地產。去哪裏買呢?香港是一個很好的地方,所以,對香港房地產的價格走勢毋須悲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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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策成員:供樓負擔比率仍健康

【明報專訊】對於前財政司長梁錦松表示,若美國加息,有可能令樓市大跌,重演「八萬五」時樓市崩盤情況,多名學者則認為現時與1998年時市截然不同,經濟學者、長遠房屋策略督導委員會成員關焯照分析,當年除亞洲金融風暴,還有科網泡沫爆破、911恐怖襲擊等連串事件,對大環境有不少影響。現時由於供樓負擔比率在健康水平,加息不會造成大跌市。

與當年情大不同

關焯照指出,本港情況已與當年大不同,例如現時已有六成人供完樓;即使今年底美國有可能加息,令到港人供樓負擔比率因而上揚,但相比1997年高峰期的負擔比率高逾九成,現時的供樓負擔比率仍在健康水平。他認為,本港長期維持在負利率是不正常狀態,輕微加息將有助樓市穩定,如加3個百分點可令負利率結束,市民儲蓄意欲增加。他表示,政府可繼續推出合適的樓控短期措施,必要時才取消。

蔡涯棉料財案無辣招

同是長策會成員的蔡涯棉則分析,當年是有大量樓盤供應,影響樓價,但以現時本港私樓供應緊張的情況,未必會有嚴重跌市。不過,他認為梁錦松的一番話,可以作為市民買樓的警示,若市民在目前持續低息環境下,仍要付出大部分入息來供樓,將來一旦加息,負擔會更重,因此置業時要審慎。他估計,政府暫時仍在觀望,跟覑下來的財政預算案,未必會有樓控措施出台。

施永青:第二季交投量跌

中原集團創辦人施永青認為,樓市大跌不會太快出現,他評估現時樓市升是由於市民看好而入市,但市熾熱只是短暫情,預測樓市會在今年第二季後交投量和成交價下跌。他又稱,政府早前推出樓市雙辣招,令境外的買家和炒賣活動減少九成,但樓市依然上升,主要是受到各國的貨幣寬鬆措施影響,若特首梁振英想將樓價壓低,這是策略上的錯誤,因為即使把樓價壓下五成,年輕人亦難置業。

2013年2月1日星期五

日本推出少女蹲廁手辦模型(連大便模型套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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