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網誌簡介


2010年12月31日星期五

任亮憲案被忽略的盲點

我在《我看社民連》及《黃馬與陶季》兩文中說出我個人作為市民對該黨的一些觀感,相信不少人已看過,並認為拙作指出了一些重點。現在社民連最具發展潛力的新秀任亮憲涉嫌強姦非禮,現階段仍是「有人報警稱 XXX 有ABCD罪」,警方未正式起訴,坊間不斷指他是強姦犯並不公平,同樣也對女事主不公道,就算正式起訴,還要上法庭審理,上法庭不代表罪成,到最終審訊結果才有定論。因此,不論是社民連敵對者以至憎恨任亮憲的黨行委成員,在目前不斷唱臭他是強姦犯,此舉極不恰當,未審先判不單有違法治,或者女事主根本不是受害人,只是報了警說某人有罪,只是她自己認為受了害。

荒唐行委‧網上自憐

我並非社民連黨員,也不會入黨,對政治一點興趣也沒有,此話並非左右逢源扮中立,而是真的毫無興趣,香港政治生態非常低智,也很反智,香港人政治認知和政治覺醒偏低,各政黨也不見得可為市民謀幸福,民主黨現在也出賣選民與中共枱底交易,建制派是權貴利益的樞紐,大財團瘋狂操控本港經濟命脈,高官胡混渡日退役去大財團獻身,所有事都有既得利益關系,講都講到口臭。社民連是新冒起以稍為進取的手法為基層市民爭公義的政黨,黨年資非常幼嫩,近期也出現很多內鬨問題,創黨三子黃毓民、陳偉業和長毛,本著純真心願盡力給年青人參政機會,奈何這班「後生仔」良莠不齊,也竟然各懷鬼胎,一眾行委終日狂戀網上搬弄是非,我很難想象為何現在的人這麼熱愛網上精神自瀆,黨內人唱衰自己人,還有社運界很追捧的什麼「社運小甜心」,聯同朋黨搞是非來騎劫社民連,行委又有個長期不在港的「社民連小柏芝」,可以靠網上「飛卜」來指點江山,一切資訊都是朋黨私下網絡通訊、耳語謠傳甚至黨外人講是非而來,陶君行作為黨主席,現在像扯線公仔,有名無權無實,行委話事,主席只能嬉皮笑臉唯唯諾諾,社民連小柏芝被人網蕭若元多番邀請上節目解釋黨紛爭,她答允去了,但又不止一次在臨陣前只以「PM - 私人訊息」推搪,說內閣認為她不適合談論云云,反映行委對黨毫無誠意,只懂柴嘩嘩把黨作為玩具,向人說「看!我是社民連行委,多威風」,利用黨的品牌來滿足一己自大心態,最痛心莫過於創黨三子,全盤寄望這班爛青年,黨也被這群爛人全盤摧毀。


我想長話短說談我個人對任亮憲的觀感,在《我看社民連》一文中,我已指出他是極具政治發展潛力的新秀,在《草泥奇遇記》說他要小心處理感情關系,他雖不是正式議員,但作為具知名度的政治新秀,有些事情必須先顧身份,不能過於放任。


任亮憲很適合在社民連,社民連也極需要這類人才,但我發覺他有一大問題,或者我說出他的問題會令很多支持他的人不高興,但我也不會入黨,入黨成為局內人反而看不清很多事。

任亮憲最大優點是他頗具政治魅力,政治論述很清晰,明快,說話流利,學歷佳,外型斯文當中又不失男兒氣概,從事抗爭不會令人感到老粗,這類人很適合在動盪時局打拼,現在的香港就是這般局面,公義必須力爭,又要面對強大建制派,主打基層市民,太斯文會被排斥,太粗野又不夠說服力,所以社民連在適當時機誕生,任亮憲奇妙地配合這個政黨,幸好他不是走保皇派,不然的話,他會是建制派頭號偶像。


女神吹雞‧社民跪低

但他的優點也是他的致命傷,成名太快,難免有些自負,或者他本人並非自大,但社民連頗特別,和黨息息相關的人網時刻為他鼓舞,出席公開場合少不免有男女上前示好,尤其女人。他三十一歲,政治來講非常年輕,動靜皆宜的外型相當討好,自然不乏年青女士垂青,包圍住他的都是歡呼聲,就算被保皇派痛罵,轉過頭掌聲不絕,這種極大反差的精神沖擊,程度比娛樂圈更甚,明星要成名可能要經一段長時間苦拼,但任亮憲在不足一年間火速成為紅人,更重要是他沒有娛樂圈的浮誇,很多高學歷的人都渴望見到外型和內涵高質的政治人物,任亮憲正好填補了選民這種微妙的心靈空虛。三十一歲對男人來講是非常精壯的年華,港式女士平日見港男為女人挽手袋做觀音兵皮笑肉不笑見得多了,遇見任亮憲這種另類優質男,既有最佳男朋友的氣質又有社會典範的正義感,港式女士心動很正常,男士們也羨慕,一雙疑似周杰倫的深情矇豬眼,又有詹瑞文的舞台吸引力,奈何天生桃花命,又似乎對女性的渴求比一般男人旺盛,這就弊傢伙,粗鄙點說,成班女飛埋身,自己又心郁郁,女有情男有意,平凡男人都知道「這些機會不是屬於我的」,但他有無數夢幻機會,一旦出現感情糾紛就非常麻煩,敵對社民連的人會從中煽風潑火,曾與他有情慾瓜葛的「民主小女神」是關鍵人物,她很古靈精怪,在五區公投期間由社民連吹捧成為民主小女神,在社運界聲明大噪,雖然行出街未必很多市民對她有興趣,甚至嚴格來講她絕非美女,和o靚模完全無得比,但她很得社運界男孩歡心,港男是這樣的:向人說喜歡看o靚模怕被人笑低俗,在自悲產生自大的奇怪心理下,見有「民主小女神」,即變相「社運o靚模」,又大不同,感覺高級了,覺得自己優秀了,問題出於這類社運小女神若果心術不正,會有很多毒男搖尾緊隨,現在情況就是這樣,女事主「A小姐」也成為小女神的工具,小女神不斷打出為女事主抱不平的姿態,但從她種種事例看來,無非借此來為自己與任亮憲的感情瓜葛報服,女事主以為小女神同聲同氣,小女神背後又有一眾力求奪黨的行委「老友記」,當中又涉及某些「網上評論家」充當策略軍師,最慘又包括軍師背後又有某些跟社民連不和的學者獻計吹谷,一切都在千絲萬縷是非鬥爭關系中萌芽,繼而腐臭、沉倫,各人都享受這種利益互鬥並從中各取所需,就像已故作家柏楊名著「醜陋的中國人」說的「…在醬缸底不斷沉下去…」。


女事主是主角嗎?任亮憲是主角嗎?坊間很多說法頗類同,都喜歡用許多政論大道理去看此案,但都不得要領,何解?因為根本不屬政治事件,簡單到不得了,就是一宗很普通的男女情慾糾紛,男的有錯,錯在妄顧身份隨處媾女,覺得自己風騷快活人,女孩自動獻身如同天上人間,他太自信,純粹以平常心去看待政圈,看見人網會員每日為自己歡呼自命威信不移,過度自信會令自己墮入深淵,喝彩聲最終淪為哀號。煽火的人,旨在剷除這個倒閣派中堅,繼而鞏固行委勢力,外界朋黨籍此入主做幕後統帥,徹底排斥創黨三子,新勢力牢固後,社民連已完全脫變成某些人的利益工具。


有些事,看似無比複雜,看似無從解釋,表面看到的未必是真,但只要打開心窗,站得遠一點,嘗試用另一種角度,去把事物立體化和化繁為簡,不難發現箇中微妙關鍵,看似不相干,但底蘊二不離三,抽取重要原素重新組合,自會得出新的圖畫,這幅新圖畫,往往可帶領目光去看得清楚一點。



請參閱:

黃馬與陶季

我看社民連

草泥奇遇記

2010年12月30日星期四

2010年12月29日星期三

高清解密:2010-12-28 網誌全版本

( 所有圖片可 click 看高清大圖 )

2010年12月28日星期二

自願做愛證明書

2010年12月27日星期一

2010年12月25日星期六

高清解密:2010-12-24 網誌全版本

( 所有圖片請 click 看高清大圖 )











2010年12月24日星期五

足球狂熱 Fans ㊣黃秀茵 Gloria㊣ 超級大圖鑑





喜愛偶像:周杰倫
興趣:足球狂熱 Fans




















2010年12月22日星期三

(高清全版本) 任亮憲-馬草泥強姦案專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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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2月19日星期日

草泥奇遇記

社民連中堅要員別號「維園阿哥、馬草泥」,31歲任亮憲,日前被警方以「涉嫌非禮強姦一名29歲女子」拘捕,詳情請看新聞報道,但也不怎麼詳盡,主要交待一名他的女粉絲,與他結識數周,數日前她邀馬草泥上家,現在該女子報警稱馬草泥對其侵犯,大家無謂過份猜測和切忌事前審判,更不應在未清楚事情來龍去脈的情況下,用許多陰謀論、謠言、耳邊小故事來推砌事件。現階段簡單來講,有位女士「報警稱 XXX 有ABCD 罪名」,在常規程序下,警方接報落案,在合理和客觀懷疑下,始對「有關涉嫌人等」進行拘捕,但「拘捕」並非代表有足夠證據指控任何罪名,被捕者帶返警署後會依程序落口供,警方會從報案人和被捕者兩方面的口供及證據進行分析調查,即是說,被捕者現階段只屬「有人報稱指控有什麼罪」,並非罪成,在警方經驗當中,也會有「疑似報假案」、「證據不足」、「案情不合理」等情況,這是一般理解,所以馬草泥被捕,社會各界無須要過早擔心,某些有心人士也無須過早拍爛手掌,一切有待警方調查,相信不久會有進一步消息。支持馬草泥的人群起罵爆有人疑似密謀設計煮死他,情急可以理解,但也要控制情緒,無謂節外生枝引發更多謠言,另一方求神拜佛希望馬草泥死無全屍的敵對人士,也要明白如果胡亂煽風潑火,一旦影響警方調查,也可被控防礙司法公正和誣衊罪名,最後罪成與否,造謠影響調查都可構成罪行,現在是「拘捕」,絕非「法庭已判決」,要分清楚,反馬草泥的人不要高興得太早,或者調查有結果前造謠者反而被告到甩褲,總之各方都不應胡亂挑撥。


花點筆墨說明拘捕程序是希望支持或敵對陣營都要克制,避免對被捕者和報警者構成不公平。


從灰色地帶思考

我們處身現代社會,很多事情都存在弔詭和灰色地帶,我想問一個頗為灰色又存在弔詭的問題:

請問各位選民在現今香港社會環境下,如果衡量投票給哪些從政者?

或者我再簡單直接地問:現在香港這個爛樣子,您會點樣選代表您權益的從政者?

我知道大家心裡一定有答案,而且共識類同,大家心照不宣,香港現在是什麼模樣、怎麼爛、發自內心的民憤民怨和遭受權貴壓迫的無力感,大家心裡知道,無須要講出口,我們中國人古法智慧其中有一項和西方思維很相近,就是「大家有眼見、心裡知道、不用說出口都明白」這個道理。無須再用千萬字形容現今香港民情,除非你已是大富之人,當然居高臨下火燒不到肉不知痛,但絕大多數小市民只要手上有投票權,即使過往自命和諧乖順自私沈默,現在也重新思考投票應該投給那些充滿魄力為民請命公義的從政者,連近日大陸媒體也鼓吹新思潮,說議會內最不堪的不是打架議員而是盲目沈默者。香港現在正需要這樣,您手上的票應該投給什麼人為您做什麼事才是當務之急。讀者可能嫌我長氣:「大家心照啦,仲駛講到出口的!?」


我想大家思考一件事,假設馬草泥最後被定罪,有足夠證據證明他罪成,他已經要受牢獄懲罰,仕途也必定完蛋,無須再討論。但若果今次事件他證實無罪,在法律上判為無罪就是清白,馬草泥是知名政治新秀,在政治風險上,他當然受負面沖擊,即所謂「個底花左」。一般理解確是如此,但弔詭之處又來了:

假若他最終得回清白,當我們選擇政治人,有無必要只考慮從政者是鐵腕死硬道德典範,還是真正有心為人民尋求幸福但又「個底好似有少許花痕」的人呢?退一步想,就算面前有班「底子很乾淨」滿口仁義道德的尊貴議員又如何?真正為市民做實事的不多,很多都只是賣弄道德高地然後花言巧語出賣港人利益,香港這個權貴稱霸官商勾結的奴隸都市,很多從政者表面聖潔但陷港人於不義,反過來說,曾經有少少負面經歷但幫到您的勤奮政治人又是否萬惡不赦?相信大家會明白我所說。



光怪陸離二三事

題外話,很奇怪,現今社會講求男女開放,我不會在此文用「港女」一詞,就說「港式女性」吧,港式女性都強調自己站在新時代思維典範,言行超英趕美盡領劃時代新人類尖端,男追女已落後,港式女性時刻鞭策自己 (當然也更加鞭撻港男) ,要跑上新時代步伐,千萬不要「落後大市」,找男伴要「荀盤」,在自己未剿皮之前努力為日後幸福舖路,生活態度追求「住得舒適、食得招積」,找男人要「具備中環價值」,置業要有「升值潛力」,致力向「名媛」進發,當然,堅定持久做美白纖形彩光激凸美體之同時,遇見養眼男士必須「表面不能、內裡 OPEN」,要主動尋覓「荀盤男」,一碰上「疑似荀盤」就要全力狙擊,今時今日男歡女愛講求「秒殺」、「一嘢 KO」,要快、狠、準,就像炒股票一擊即中,毫不留手,切勿猶疑,要密切監察「優質男大市動向」,是謂「藍(男) 籌股」,女性向心水男示愛,天經地義一拍即合,正所謂「大家揾食嗟」,你開心時我又爽,對於普羅男士來說,一旦幸運地成為女士們「追市對象」,又衰點講句:「嘩法官大人,有得…. 【】你【】唔【】?」,雙方各取所需,有些男人天生桃花眼,加上回復自由單身,生理機能又「操作正常、狀態良好」,有女相近示好,自然「喂食得唔好o徒啦係咪先」,但又有個大問題,港式女性思緒極難捉摸,可能本想一夜情,但「試菜」後覺得美味無窮,想進化為長情愛侶,但男方只望「短線投機」,不望「長線生息」,女方感到被遺棄,加上坊間無數半桶水廉價潮女文章和八婆電視劇又教導女人要「成功爭取」,於是不排除因愛成恨,結果女告男、男無奈,旁人食住花生等睇戲,鬧劇一場,當真「香港山寨版 Fuck & The City」,期待看「山寨 Mr Big」如何落難,鬧劇爛橋之中充滿笑位,堪稱可歌可泣好戲連場。


但又退一千萬步說,劇中男也有不是,正所謂「揾食也要看時候」、「開餐也要看身份」,以免墮入桃色風波,尤其具知名度又涉及八面受敵的敏感人物,更要小心,大把人早已對你鎖定目標,隨時發射「桃色飛毛腿導彈」,一時大意,麻煩多多,只能寄望女方指控不成,唯真正能免於災難的只有靠自己,世上沒有必然的幸運,而且幸運也非神來之手話有就有,萬大事小心為上策。


請參閱:

我看社民連

黃馬與陶季

2010年12月16日星期四

國內媒體新思潮:打架議會‧並不低級!


中國【網易新聞】專題《另一面 The Other Side》269期

打架議會‧並不低級

绅士议会发轫于贵族传统

近代西方的民主制度,是长期的渐进过程,追溯其历史,可从贵族对王权的限制开始,由贵族之间的临时和会逐渐变成定期的会议,再到贵族议事。因此,议会一开始就是贵族之间的事情,非贵族议员进入议会,是光荣革命前后才逐渐发生的事情,对于美国来说,独立前后,大陆会议也带有鲜明贵族色彩,与会各州议员,非贤即贵。并且,民主选举权和被选举权在财产、受教育程度、年龄上的限制是逐渐放开的,在议会制度最发达的英、法等国,女性公民的政治权利是在二十世纪才获得与男性平等的地位的,黑人的政治权利更是到现代才逐渐放开。

故西方的议会政治生活习惯,一开始就带上了鲜明的贵族色彩。即使贵族之间有激烈的观点冲突,也会在上流社会追求的风度中被特定仪式化解而不会发生激烈冲突。譬如英国议会,议员之间的辩论,被安排为议员各自向议长的陈述,而非议员之间面对面的激烈辩论。在议会发言时,无论是否己方党派,必须以“尊敬的选区成员”作为尊称。在民主权利逐渐扩大时,这些发轫于早期议会的贵族习惯被逐渐延续下来。

打架议会源自街头草根

在非西方的后发国家则完全是另外一番情形。民主的诞生不是自身社会自然演进的产物,而是受西方影响的观念产物,是观念先于历史传统的。它往往是起自街头的民权运动和民主运动,是大众参与式而非精英参与式。在这样一个社会,一旦尝试民主制度,就很难重复西方渐进的历史,会迅速进入发展的快车道。

这种源自街头政治的民主,暴力色彩是其天然特征。议会自然会带有这种强烈的街头暴力气质。明治维新后的日本,议会上经常吵架吵得不耐烦,甚至暗杀未必不是非主流政治主张者“一个可以考虑的选项”,日本20世纪初军国主义思潮泛滥时期尤为明显。

議會打架與否‧並無高下之分

议会政治是仪式和表演,打不打架只是表演形式不同

民主国家,政府权力由民众通过宪法授予,公众并不参与政权运行的每个细枝末节,但通过审议发挥制衡作用,塑造了一个何以由辩论驾驭的政府。议员是公众的代言人,在议会传递自己的观点,议事无形中成为了一种“仪式”和“表演”化过程。它将政府权力运行用可以感知的状态展现给普通大众。媒体日渐发达的现代社会,这种仪式化更为明显。

早先的贵族仪式方式,着装、英国议会中常见的假发、乃至议员发言时所采用的称谓,都带有鲜明的仪式化痕迹。19世纪以来兴起的街头广场政治,传单、口号以及游行示威,在普通大众眼中,更是成为了政治诉求表达的另一种形式,也成为现代草根政权的起点。这种议事方式决定的,政治都是一种表演和仪式,贵族草根两者只是仪式不同,与实质无关。

“绅士议会”用嘘声和双手插兜表达立场

看似贵族气十足的英国议会,却保留了嘘声的传统。议会里任何人讲话都可能遭遇嘘声,甚至英国女王也不例外。嘘声是一种带有情绪化色彩的反应,英国历史上,除过丘吉尔等人以外,每每在发言前后,遭到反对党嘘声、以双手插兜等肢体语言抗议的首相比比皆是,2008年英国走下坡路的大环境下,首相布朗在多次发言中屡次被反对党以嘘声对待。

而在美国参议院,激烈的意见交锋,还常会以另外一种被程序允许的方式所体现出来。美国建国没有多久的1789年,参议员就建立起一套议会合法攻略,即以冗长演说拖延时间,阻挠议案表决通过。这种策略甚至产生了一个新的英文单词,filibuster。而此举常见于议会中少数派,它也并不是纯粹的消极之举,在一些并未引起公众关心的议题上,此举除了换取时间进行谈判外,也会引起公众对反对因由的注意。

打架议会用肢体冲突表达立场

在亚洲的一些国家和地区,意见交锋则呈现出另外一派景象:国会议员们在意见分歧时,相互叫骂,越说越激动,随后演变为斗殴,甚至是两派之间的群殴。在民主制度建立时间较短的韩国和台湾,议会斗殴的风气却越发严重。但仔细看来,议员打架还是不同于市井之徒,特点就是,动静很大,表情很凶,但实际真正造成的伤害很小,出现出血、受伤的情况更少。

韩国国会议员任钟皙在2005年接受中国媒体采访时就介绍,他不但在议会中参与过群殴,还闹过绝食。选民不但认可,还认为这是在为他们代言。此类冲突,更像是一场政治秀,议员们不顾体面,装腔作势地大动干戈,还不是要演一出戏给选区的选民看,让他们看看自己“工作”多么卖力。而这背后是对选民民意的另一种表达,与此同时,选民甚至认为,如果没有打架,就是没有尽力。在台湾,议员开会打架,会后喝酒的段子也在民间广为流传,民众对于议员间私交并不感兴趣,在乎的是对自己观点的表达,即使是一种姿态,也会赢得认可。

打架与否并无高下,可耻的不是打架而是沉默

魏玛共和国到纳粹德国,沉默最终让德国付出了历史的代价,牧师马丁·尼莫拉用一段为后人所传诵的著名文字为这段历史做了最好的注脚:他们先是来抓共产党,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党。他们接着来抓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他们又来抓工会会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会员。他们再来抓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他们最后来抓我,这时已经没有人替我说话了。

結語

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不在议会里打就会在战场上打;议员不在议会里面争斗,群众就会在街头争斗。相比之下,议员在议会里面争斗,哪怕打得头破血流,是人们捍卫自身利益代价最小的方式。在国会中最可耻的不是打架的议员,而是那些沉默的代表。

2010年12月13日星期一

舊樓大災難現形:第三者保險政策含糊‧玩死小業主

東方日報 2010-12-13

探射燈:舊廈紛被屈拆單加價

明年一月一日,政府將強制全港業主立案法團購買「第三者風險保險」,法團未有購買即屬犯法。該例早前已引起議論紛紛,舊樓法團恐怕未能購保而出現「離職潮」。殊不知前事未平,爭端又起,已經購保的大廈法團也難逃厄運。因當局未有清晰釐定新例下要求的第三保細則,導致保險公司各有不同演繹,近月不少已購買保險的法團,相繼接到保險公司通知,要求「拆單加保費」。民政事務總署承認,已去信香港保險業聯會反映情況,要求聯會考慮成立專責小組處理事件。

強制全港業主立案法團購買「第三者風險保險」(下稱第三保)的新例將於來年一月一日生效。據《建築物管理(第三者風險保險)規例》,「保單須為可能就單一宗事故所引起的有人死亡或身體受傷或既有人死亡亦有人身體受傷而招致的任何訂明法律責任,提供不少於一千萬元保險。」截至今年十一月,共有一萬五千多幢成立法團的大廈購買保險。不過,大廈即使已購買第三保,亦不代表可置身事外。由於新例未有清晰釐定第三保的細則,導致保險公司對此各有不同演繹,衍生出近月的「拆單加價潮」,令法團煩惱不堪。

油尖旺區一大廈法團主席蔡女士,早已購買一份保額達一千五百萬元的公眾責任保險,每年保費約七千元,保障範圍包括公共財產及第三者傷亡。蔡以為該保單已滿足新例指「發生單一宗事故時,能提供不少於一千萬元保險」的要求。但最近保險公司卻通知她,該大廈要再買一份每年約三千元保費的新保單。
反映施政混亂 促早釐清

理由是該大廈原有的保單受保人除法團外,尚有管理公司,並不「單一」;而保障範圍亦不是「單一」的第三者傷亡。換言之,「法團購買第三者保險」只是整張保單的四分之一,保額不足一千萬元。蔡對此感到不知所措,更滿腹疑團,到底公眾責任保險要否「拆單」購買?如果受保人不止法團,又要否「拆單」?保單會不會在續保時又「愈拆愈多」?

身兼法團主席的油尖旺區區議員關秀玲指,近月她已先後收到近五十個法團求助,全都是因在新法例下保險要「拆單加價」而感到困擾,而其大廈亦是「受害者」之一。關自言,為響應新例,大廈早已自動將保額提高至一千萬元,卻換來「拆單加價」的結果,令人十分沮喪。

她表示曾就保單內容諮詢政府及保險公司,但兩者口徑不一,前者強調新例希望為業主提供一個綜合的公眾責任保障,而後者則稱要就「單一事故」買保險。關指政府在新例即將實施的今天,仍未界定清楚保單的各種詳情,施政混亂至極。她促請政府盡快出面澄清所有含糊之處,否則保險公司可能會不斷對新例作不同闡釋,「(保險公司)會唔會『單一事故』到燒死人買一張,地滑跣親人又要買一張?」

香港專業保險經紀協會公共關係主席任家鑫指新例的理解很簡單,就是強制法團購買「第三者風險保險」。他表示,只要法團投保的保單能夠在單一事故引起第三者傷亡後,提供不少於一千萬元的保險,即屬符合規定。

憂灰色地帶 遭鑽空取利

香港業主會會長佘慶雲認為在處理「拆單」問題上法團要小心,否則先例一開,「邊個知佢哋(保險公司)之後會再拆幾多張單出來?」他炮轟政府立法粗疏,指新例將所有法律責任放到業主身上;字眼又含糊,隨時被人鑽空取利。佘續斥政府推卸責任後,任由小業主默默承受一切因法例不完善而衍生的問題。

立法會議員王國興坦言新例可能存在灰色地帶,促民政事務總署主動為已購買綜合保險的法團提供協助,並聯絡香港保險業聯會(保聯)解決事件。他認為新例如果令已購保的業主負擔再加重,則並不合理。

民政事務總署發言人回應指已獲悉部分業主及法團就投保時因保險公司所提供的參差服務而有疑問,亦已去信保聯反映情況,並要求保聯考慮成立專責小組加速處理相關個案。保聯亦已向會員發出「最佳作業模式」的指引,內容包括以風險程度釐定收費,以及增加收費的透明度,令消費者有更多選擇。



有大廈已購買包括「第三者風險」的公眾責任保險,保額亦達一千萬元,惟仍被保險公司指不符合新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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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廈多法團夾硬買反效果

樓宇「第三保」新例即將生效,但本港私人樓宇的固有問題,卻一直未見解決之法,例如「一廈多法團」。有區議員指要處理「一廈多法團」已經頭痛不已,根本無暇顧及「第三保」問題;亦有區議員認為若當局再對「一廈多法團」問題存而不論,執行「第三保」新例只會適得其反。

政府支援不足

現時法例要求一份大廈公契對應一個法團。一幢位於荃灣,有四十八年歷史,住戶約四百人的大廈,依法應成立二十個業主立案法團。當區區議員陳恒鑌多年來為此頭痛不已,因為要召集過半業主來成立二十個法團十分困難;如果要改公契更要百分百業主同意,幾近不可能。他直言政府協助不足,問題存而難解,「法團都冇,根本唔會諗(幢大廈)以後『第三保』要點!」

即使能夠成立「一廈多法團」,情況亦未必理想。油尖旺區有不少多法團大廈,當區區議員葉傲冬表示歡迎一切樓宇優化的措施,但若根源問題不解決,任何措施都只會加重業主壓力。

他以「第三保」作例,多個法團購買多份保單,保費會比正常一廈一法團更多;又如同一幢大廈若只有一部分法團購買了「第三保」,新例下如何處罰根本未有定論。他更把新例形容成補藥,「一廈多法團」形容成毒瘤,「毒瘤唔解決,餵補藥只會適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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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委員縮沙業主急賣盤

明年一月一日生效的樓宇「第三保」條例,除引起「法團離職潮」外,更「嚇窒」了有意成立法團的業主。有準法團成員因新例而「縮沙」,部分業主甚至因新例而考慮提早「賣盤」。

多「老弱殘兵」 乏成立條件

旺角山東街一舊樓業主周先生表示,舊樓業主多是「老弱殘兵」,本來要成立法團已經「唔知搵邊個做」,而新例生效後,法團如沒有購買保險,每名成員要罰款五萬元,因此更不會成立法團。為解決後顧之憂,不如趁早「賣盤」。周稱,無論地產商抑或政府,只要有人向其招手又或提供「樓換樓」,他一定會棄舊單位而去,「不如政府一次過收購晒我哋啲樓啦!」

除旺角外,深水埗區區議員劉佩玉表示,區內有大廈經過半年的游說,最終準備成立法團。但正因為新例實施,有準委員恐怕惹禍上身而「縮沙」退出,令法團不能成立。

劉形容新例有如一把新枷鎖,令法團更多掣肘。新例沒起鼓勵之效,反而窒礙了希望組成法團的業主,「都唔明點解一定要用懲罰!」

2010年12月11日星期六

道路修訂條例:惡魔司機的反思

相信很多人都擁有汽車,更有很多基層市民從事職業司機,有錢闊少爺有霸氣名跑車,各式其式,香港是一個奇幻都市,地方小小車輛多到不成比例,除駕車揾食外,有車階級在香港很大程度上可展示個人財力身份地位,於是我們每天見到無數車輛穿流不息,但又非常不幸地,由於道路安全法例在潛規則下偏向縱容危險駕駛,所以經常在新聞看見很多無辜市民被那些危駕司機奪命,危險駕駛分開很多層面,越來越普遍是醉酒和濫藥 ( 或吸毒 ) 駕駛,其他非法賽車、新牌仔駕駛技術欠佳等比例變化不大,當中又以醉駕導致奪命車禍比例較高,隨著「夜蒲」、「潮人派對」的興起,不少人喜歡夜蒲,又通常會飲醉酒,喝到醉醺醺天旋地轉跳上車發狂亂駕,有些職業司機更猖狂,開工時候隊大幾杯,連行路也不穩竟然駕上巨型貨車,大貨車就像超級殺人武器,其他小汽車和路人被撞必定九死一生,記得不久前一名貨車司機開工醉駕,蒲開車已剷上前面一輛的士,的士上六名乘車開工的男人全部即時爆頭身亡,遺下六個家庭六個寡婦一堆幼兒,老婆失去丈夫,孩子失去爸爸,老年父母痛失愛子,社會上失去了六名基層拼搏打工仔,無數類同案例不絕,途人遵守道路法則但難保狂莽司機合作,很多駕駛者都自命不凡,總覺得自己技藝高超,法例立場充滿灰色地帶,醉駕導致他人死亡被捕,在現行法律上以寬容為主,講得難聽就是縱容,危駕司機可以有許多法律程序打甩官司,包括最為人垢病的「肇事司機已多次表達謙意」、「當事人心理狀態已深受打擊」、「司機並非畜意釀成意外」、「死者死於不幸」等等,都是法律上表面很有道理但很弔詭的廢話,存在無限詮釋和走精面空間,法律原意寧縱勿濫,讓市民不為法律的嚴苛而無理入罪,但社會發展至今,已一再證明現行道路法例不足以阻嚇危駕司機,更恐怖很多司機已錯誤認為「車死人之嘛好小事嗟」,因為法例根本無心杜絕這些視他人生命如塵土的危駕者,法例條文的寬鬆也令駕駛者覺得自己一定無問題及一定不會出問題,必須強調,並非每位駕駛者都漠視道路安全,只是一部份司機有問題,但又要注意,駕車類同手上有殺人武器,車子既好用但也可以殺人於瞬間,大多數的奪命交通意外以醉駕比數較多,因此現在提出法例修正案堵塞漏洞。


鄭家富議員提出的修正主要包括建議重犯醉駕的司機終身停牌、重犯危險駕駛導致他人身體須停牌10年等等,社民連陳偉業則認為危駕導致他人傷亡應歸納為誤殺,誤殺罪須判以監禁,有關新聞詳情大家請參閱傳媒報道,我不打算把整個辯論過程和法律細節逐一複述。


就議員提出的修正方案而言,我個人認為陳偉業(即社民連) 把危駕導致他人傷亡納入誤殺起訴的建議較為可取,可真正有效並快速地阻嚇危駕 ( 包括醉駕和濫藥駕 ) 情況。


其實陳偉業和鄭家富的方案都有共通點,就是不姑息危駕司機,鄭認為要把危駕者終身停牌以收永久性阻嚇作用,陳指出要令司機明白危駕之害,必須把導致他人傷亡案件列入誤殺,誤殺的指控遠比「一般不小心駕駛」為重,一經定罪會即時判監。監禁將令肇事者永久地留有牢獄罪名,在某些情況下可影響出入境、移民等,「誤殺 / 殺人」罪是非常嚴重的檢控。不過,陳偉業不贊成鄭家富只要求危駕司機終身停牌,例如對富有人家來說,終身不能駕車大可聘請司機,但對很多從事駕車揾謀生的基層市民來說,終生停牌會嚴重影響生計,對此,鄭也提出反駁,他說有些人如果本身已冥頑不靈惡性妄顧道路安全,鄭的說法是「這類人根本不配做司機」,而陳引用社民連作為左翼政黨,不想把危駕定罪引伸至「對窮人的階級歧視」,理據始於同等罪名,富人有方法解決,但窮人卻失去了謀生機會等等。


陳偉業的「階級論」並非網上流傳稱單純以平等階級來強化基層駕駛者的道德高地,他在辯論中指出兩方面,第一:醉駕造成的禍害,本質上和醉酒後拿起枝槍殺人無異,無理由飲醉酒用把刀殺死人和醉酒駕車撞死人法律上存在本質上的分歧,首先政府要把醉駕和魯莽駕列入誤殺罪名以收阻嚇作用。第二:鄭家富建議加長停牌期限,陳認為涉及階級歧視,他列舉美國為例,醉酒駕駛通常會判即時監禁,不論身份地位貧富,監禁是接近完全無階級歧視的量刑,美國有些州省會把醉駕者即時監禁七天,不能以錢換取牢獄之苦,若果只延長停牌,富人可聘請司機代勞,但靠駕車揾食的基層市民就失去了謀生機會,如果法律上的刑罰準則,在本質上涉及當事人的財富能力,這就構成了階級性歧視,社民連對此不能接受,內容大致如此。我必須清晰地說明陳偉業的前文後理,以免讀者在誤解的情況下推測言論,會產生更多思維上的衝突。


但我個人認為陳偉業的「階級論」套用於此法案上似乎不太明智,他要求把醉駕列入誤殺很有理,邏輯思維結構緊密,刑罰的概念很清晰,但後半部說窮人被停牌涉及階級歧視,這就很奇怪也非常弔詭。他的階級論若果退一步說,其實又在當中產生了對富人另一種階級歧視,根據陳的階級概念,停牌對窮人來說是大災難,富人可用錢請司機代勞,因此得出「富人停牌無所謂,反正有錢請司機」,及「窮人停牌萬不能,因為要生活」,但問題是當窮和富人都犯上同一罪名時,根據陳的邏輯推論,即是窮人不應被停牌 ( 或期限短些 ),理由是窮人要生活;再退一步說,那麼窮人犯法是否「窮人為勢所迫嗟,梗係判輕啦」、而富人犯法又應否「你咁有錢罰你重啲啦」這樣?結論會變成:「窮人可預先享有法理上的同情、寬厚」,富人就是「有錢抵死,有錢就是原罪」,如果「左翼政黨」理念邏輯基礎始於人人平等的話,陳偉業的階級論卻會變成加深階級矛盾之弊。階級衝突包括「仇富」及「窮人永遠是對的」兩邊極端,任何加深階級仇恨的想法均不可取,富人權力無節制當然是大患,但試想象窮人永遠是對的,又會加劇仇富心態,窮人也不會有動力自我創富,由於「永遠是對的,我窮呵」,窮人在得到合理的社會同情以外,會期望無止境的索取,另一方所謂「富人」甚至「無咁窮的人」就慘了,由於「你不是最窮」,可能稍為有點資產的「小資產階級」也淪為窮人公敵,無論做什麼都是萬惡,所以「階級論」不能隨便引用,否則會很弔詭地「在追求平等過程中產生另類深層次階級衝突」,相信讀者應該明白我所說。


社民連要求把醉駕導致他人死亡列入誤殺非常可取,但「階級論」我或者婉轉地形容為「在某些層面上似乎未必非常恰當及須作保留」。

2010年12月8日星期三

橋唔怕舊最緊要多戇鳩‧大富翁遊戲市民狂啃麥當勞



大富翁遊戲 市民狂啃麥當勞

明報 2010-12-08

「一周食10個加大餐」 醫生警告損健康

【明報專訊】麥當勞上周推出為期6周的「大富翁」有獎遊戲,集齊特定印花,頭獎是35萬元信用卡簽帳額,二獎是開篷甲蟲車,共350萬項獎品,引來不少市民「密密食」博中獎,
有網民說被女友要求每天兩餐吃麥當勞換印花,有網民則嘆吃至長暗瘡及飛滋,有人更一周食足5餐,每次套餐更要「打孖上」以盡量多領印花。有醫生警告,麥當勞屬即高油、高糖及高熱量,多吃影響健康。

贏獎關鍵印花稀有

「麥當勞大富翁遊戲版圖」是麥當勞近年鮮有的巨獎遊戲,活動由本月2日至明年1月12日結束,市民購買套餐便可獲一張遊戲貼紙,若加大或升級至脆薯皇和大汽水便可多獲一張。部分遊戲貼紙附有不同顏色、地方名稱及編號的物業印花,集齊全套同色但不同地方的「物業印花」便可獲獎,例如集齊深藍色的「M231淺水灣」及「M232太平山」,便可奪頭獎——35萬元信用卡簽帳額,然而有網友指出,中獎的8個關鍵印花十分稀有。

「女友要求每日食兩餐」

持有「淺水灣」的Peter(化名),本身身形已屬「巨無霸級」,他為求得博得「太平山」換取巨額簽帳額,現時每星期會吃4至5次麥當勞,每餐更會吃兩個套餐,並會升級套餐以獲多一張遊戲貼紙,他更出動朋友四處搜刮「物業」,每星期可得到30張遊戲貼紙。根據麥當勞資料,以一個巨無霸餐熱量約945 千卡(kcal)計算,若每周吃10個巨無霸套餐,每周便因而攝取約9450千卡熱量。根據康文署網頁資料,行15分鐘樓梯約可消耗150千卡,即要行樓梯近16小時樓梯才能消耗同等能量。

除了自己不斷吃麥當勞,市民亦各出其謀、呼朋喚友一起光顧麥當勞,或在網上討論區交換「物業」、「賣地」或出價「徵地」。有網民在討論區大呻被女友要求「今日起每日食一兩餐麥記換印花」,還找其他親友一同吃麥當勞以增加集齊全套物業的機會。社交網站facebook亦設有「麥當勞大富翁遊戲直播站」,至昨晚已有逾 2400人「Like」,有網民指「兩日同朋友買鰦7個餐」,亦有指「日日食 M 記(麥當勞),食到人爆晒痘痘」,也有「食到生鰦4粒『飛知』(飛滋)鰠口到」。

頭獎35萬簽帳額 網民高價徵地

全民健康動力主席勞永樂醫生形容麥當勞食品屬「三高」,即高油、高糖及高熱量,質疑麥當勞常以「抵食」及送禮品等作宣傳,令不少市民不是為汲取營養而購買。勞永樂指多吃高鹽分、高糖及高脂肪的食品有損健康,形容為了換獎品而多吃麥當勞,結果「食就直接損害健康,唔食丟鰦佢就唔環保、折墮」。麥當勞發言人表示,致力提供多元化食品以協助顧客達至均衡飲食,例如加入沙律及粟米杯讓顧客選擇,麥當勞亦有推廣均衡飲食及運動等生活習慣,如上月舉辦馬拉松推廣運動。

2010年12月6日星期一

(包括本部落讀後感) 沈旭暉:80後「問題」是50後的超穩定結構

沈旭暉﹕80後「問題」﹕問題是50後的超穩定結構
(明報)2010年12月6日 星期一 05:05

【明報專訊】青年議題不是筆者的研究興趣,惟因Roundtable在過去一年完成了數項相關研究,令筆者深化了對「第四代」或「80後」的一些觀察,相關數據及建議將刊於與同事的合著,作為這題目的小結。

假如我們以比較政治學向外國學者介紹香港的80後「問題」,他們會發現,這是一個謎。無論與1960年代「六七」還是1970年代保釣青年相比,當下80後社運的激進明顯不及,對政權的挑戰比從前小,人數與火紅年代相比是小巫。無論是西方左翼示威還是右翼基要運動,訴求、規模、表達手法都比香港激烈百倍。就是靜態的,在不少地區(例如非洲 新興民主國家),青年選民是最熱中政治的一群,香港青年選民的投票率則持續偏低。

在以上案例,政府都沒有為解決青年問題搞「青年高峰會」,它們明白問題並非出在青年,而在結構。假如80後真是一個問題,問題根源並非他們比前人激進、懶惰、心急上位這些「被標籤」,而是他們被灌輸要以同樣方式向上流動,卻多未能得到前人的成功。青年因期許落差而反彈,制訂潛規則的一代則反過來無限放大上述反彈,以反證80後的激進、懶惰和心急上位。有了這三大稻草人,「青年問題」有了定義,結構性問題就得到保護。例如有「80後蠢蠢欲動、90後來勢洶洶」說,把上一代「苦口婆心」勸年輕人努力、年輕人「並不領情」對立,就是典型。雖然這類白描抒情文不被嚴肅閱讀,但反映了世代間根深柢固的成見。

六成受訪青年不感覺向上流動

什麼是結構性問題?在其中一項研究,我們以問卷調查訪問了433名第四代港人,另有兩項研究訪問了16至24歲的數千個街頭樣本,因委託所限未能公開,但觀點大致相若。數據顯示,受訪青年對社會流動普遍悲觀,有32%認為現時身處的階層比覺得應處的差,17.3%認為身處的階層比不上父親(在自己 14歲時),16.2%認為比父親現時條件差,最重要的是高達60.3%不感覺正體驗向上流動。有趣的是,同時62.8%受訪者卻認為自己有機會向上流,「靠自己努力」被視為提升階層的主要途徑(75.9%),教育對向上流的作用被堅信,家庭出身的決定性被低估(相關統計關聯分析將於拙作補充)。這些觀點源自回歸後的主流論述﹕社會出現中產沒落的假象,社會提倡復興「香港精神」,強調新一代應透過自身努力改善地位,延續中產夢。

然而就是通過傳統的戈德索普(John Goldthorpe)納菲爾圖譜(Nuffield scheme)等框架,以職業為劃分階級分析香港社會流動,也會發現不同階級向上流的機會從不相同。就是在被建構為「香港精神」高峰的七八十年代,社會流動性也屬「開放而不公平」,數據上,勞動階級向上流依然困難,獅子山下精神只是勝者建構的故事。以這故事讓下一代望梅止渴,原已可商榷﹔當中產階級希望「世襲」這個流動公式予他們的下一代,其他人就望梅也不能止渴了。

以80後寄予厚望的教育為例,根據吳曉剛2008年的研究,下一代的教育程度明顯隨父母收入而上升,影響其程度的最重要因素包括家庭的經濟資本、社會資本、文化資本,個人努力並非決定性。更甚者,其階級性近年愈趨明顯﹕當下由幼稚園對家長的階級評估、對兩歲孩童兩文三語的病態面試,到小學殺校、中學縮班、大學拔尖一條龍,都有明確犧牲者,80後對上一代的教育公式自覺犬儒。學士、碩士學位愈來愈多、愈來愈貶值,我們從第二代領袖的訪談發現,在不少僱主心目中,今天普通大學畢業,不過等同上一代高中畢業。但對青年當事人而言,大學畢業了,自然有上一代大學生一樣的期望,箇中落差,從未被正視。副學士、私立大學,更是飲鴆止渴。

失衡的並非「世代」 而是「時代」

坊間常以為第二代佔據位置導致第四代抗爭,這是誤會﹕失衡的並非「世代」,而是「時代」。第二代的位置不少是自己開拓得來,當時有開拓遊戲的空間﹔ 純粹繼承的位置,多屬有技術層級的工種,例如名廚保持水準,80歲也不被淘汰。問題是,在昔日情懷,新知識、新技能的進化相對緩慢,技術發展、成熟、壟斷要數十年,超越了一代人的交替。甲掌握了A技術而得到地位、A技術數十年後才被挑戰,甲自不會感到下一代威脅,可從容安排接班,也可制訂新人入行門檻。但資訊革命後,新知識、新技術循環速度極高,數年已是一代。偏偏社會對知識的尊敬也好像很高,青年發現不少上司既不懂他們懂的技術(像電腦應用、資訊科技、量化分析、質化模型),自己做不到自己訂給新人的要求(例如學界的國際期刊、商界的跨國網絡),卻以發明rap基本法 和學會facebook的「like」而自豪。但就是這樣,青年也沒有要求取代,對好些位置不著緊,只期望上一代知所進退製造新跑道,50後卻難免躁動不安。

一切問題指向一方向﹕「斷流社會」

激進、懶惰、急於上位等80後三位一體形象被50後有意無意間強化了,結構性問題被按下不表﹕為什麼上司做不到對我的要求、學校卻說知識致富,那他的權力來源在哪裏﹖為什麼上一代有優厚退休保障,我們只能依靠業績可疑的強積金 ﹖為什麼成績比我差的他在海外畢業、輕易走進投資銀行當暑期工﹖為什麼上一代年輕時不覺置業是必須,我們被告知這是要務﹖一切問題,都指向一個方向﹕不是日本 的下流社會,而是我們的「斷流社會」。80後問題癥結不是80後,而是50後﹔焦點並非苦口婆心的老好人,而是他們建立的超穩定結構。

但是經過話語權重重建構,卻是80後的三位一體形象,成了政府、社會、學界要處理的「問題」。面對稻草人,建制團體成立大量青年支部,以證明「也有不激進的80後」,政府對之稍加資助,得到了解青年的政績,延續政治吸納,結構也得到鞏固。各行業都在說接班,正如媒體愛找新面孔,但前提是依循原有公式,而不是像海外那樣,由新一代改變公式、上一代調節共同參與。青年最信賴的教育則被賦予諸般延伸配套,以證明社會對培養下一代的關注,但這些配套的先天屬性,卻強化了50後的潛規則。超穩定結構自然是穩定、「和諧」,但也是停滯不前的一體兩面,香港賴以自豪的經濟模式已被挑戰,更不用說社會、學術、文化基本知識都落後於國際,乃至內地基準。什麼框架、範式、潛規則未免虛無縹緲,還是曹仁超先生接受《Milk》雜誌的廣東話訪問一針見血﹕

替50後拆牆鬆綁 才是王道

「點解我要讓個位出來?對不對?我這個位置月入十幾萬,坐得好舒服,點解要我走啫?我不單止1不走,更專登不讓你上來!」(記者:你們那代人掌握了成功的方程式,上了位後便不斷重複流水作業,結果令到很多產業發展停滯不前呢。)「對啊﹗」其實,曹仁超才是苦口婆心﹕「我常說東方人有奴性問題,上一代人阻著,為何不反抗呢?孭個龜殼做蝸牛是我們set出來的rules嘛!點解一定要遵守我們的rules呢?每一代人都要找突破點去隊冧上一代,你們這一代人連找破綻都不去想不去做,又如何突破呢?」

曹sir正言若反,筆者深信只要新結構衍生,上一代不但不被「隊冧」,還會和新一代共生長存。對追求創造性、自信的前輩而言,他們不害怕新世代,因為他們明白超穩定結構令香港和他們退步,「change」是建立新基業的機會。可惜,無論是80後還是50後,多以為重點是煽情的戲言「隊冧上一代」,而不是找破綻突破規則。青年不是等待吸納的功能組別和「問題」,要「解決」也毋須從80後入手,替50後的超穩定結構拆牆鬆綁,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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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部落讀後感:

文中:「靠自己努力」被視為提升階層的主要途徑(75.9%);及家庭出身的決定性被低估,我個人有保留,可能被訪者因面子問題,「答問卷」時會說上這個答案,但社會上可見是越來越多年青人親身感覺到出身優劣已是成功首要因素,即所謂「家底」,而「靠自己努力」往上爬,實情是社會大方向為走精面,除非「個人努力」有新解讀,例如「靠自己努力炒樓炒股」等等。


沈旭暉這篇分析指出了很多人心裡知道但不好意思說出口的真象,我想補充少少,50代的人存在灰色地帶,既在港英管治框架下成功創造了繁榮,但在現今資訊極速世代又成了新世代絆腳石,退一百步說,沒有50代,沒有今天的繁榮基礎,但問題是現在香港已非英式管治,回歸後變成中國式宮廷政治,社會階梯由過往的「較公平」競爭變為原始森林強者定律,再加上吹捧金融都市,賺錢以「秒殺、倍數」計算,循規「一分耕耘一分收獲」這套哲學會被嘲算為不長進,似乎政府思維造成的錯亂遠比50代的人為甚。


另外,80後給主流印象普遍為急功近利,可分兩方面:1. 正如現今電腦世界,運算以「微秒」計,科技越多越快,為社會帶來方便的同時也令人錯覺只要買上新科技等同萬能,但又輕視了個人思考。2. 很多80後想快些置業,我個人認為他們想借買樓來印證自己並非落後大市多於置業需要,起碼向人說「我有物業揸手的」。無數80後買樓都要靠父母棺材本打底,還有多少棺材本可花呢,這是重大問題,90後又有幾多父母有棺材本?

至於50代的超穩定架構,文中沒提一重要原素,就是港英政府設計下的社會模式,看現在的中國人當家作主就知其分別。


時事評論員兼學者陳雲對沈旭暉文章作了簡評:

【沈旭輝的觀點,也算將世代衝突論撥亂反正的了,回到香港整體社會面對的問題。
當然,他說沒有世代的問題,只有時代的問題,我認為是言未盡意的。香港的問題,其實是富人階級壟斷一切資源的嚴重問題,貧富對立的問題。大量“五十後”的人,都是被社會遺棄的窮困階級,而不是中環大亨!
我一向堅持用階級分析和“階級”這個詞,是要香港人明白,階級鬥爭是抹不去的根本衝突!不論是全球化還是本地化,都是富裕階級壟斷經濟力量和自然資源的問題。這才是問題的核心,毋須迴避。】

我同意陳雲教授指出並非時代問題之說。

回顧大半世紀前當時的50後,莫說貧富,甚至識不識字也極為懸殊,幾乎九成人屬赤貧,「識字與否」已決定一個人的仕途,到六十年代都如是,現在很多人似乎忘記了六十年代無數人住安置區(公屋初型),當然比住木屋好,但都是赤貧,大部份六十代人都沒初中學歷,50-60代人的經濟儲備都是靠本港工業帶來,全部有前因後果,無機會讀書大可做工業學技能,靠汗水創立財富,所以說50代人「超穩定」,或者我有新解讀:只是「英式管治超穩定」而不是當代人帶起的超穩定。

我亦同意陳雲指出 ( 說出口不太好但實質存在 ) 的階段衝突,不同階突必然有衝突,只是程度上的分別,最接近無階級衝突應算共產,但共產也可分職級地位,都是另一模式的衝突。

一個社會貧富分歧,政府政策因素遠大於人民行為,香港已是明顯例證,政策全力向富豪傾斜,人民多努力工作也無用,由富豪分配資產必然永遠是贏家,政府也樂於見到權貴作主,這已超乎正常的資本主義。

如果說現在香港的問題是「時代問題」,奇在外國一樣活在當下,為何「優秀的白種西人世界」沒有這麼嚴重的貧富敵對呢?


80後的「急功近利」很大程度因為乘電腦世界及消費文化所致,要最快、最新、最多的消費,亦由於之前我已說過,買了新科技會覺得自己盡握天下,這在80和90後身上體驗較多,80後普遍覺得自己是「新人類」、「世界是我們的」,但做事卻沒有50-60代的人那種群體性和量度,......80後給人感覺就像沒有權杖的小皇帝,什麼都認為自己是對,年長的人必然有錯,但80後也表現了中國人的內鬥氛圍,喜歡同齡排斥和自命不凡,80後負面形象包括做事一盤散沙和極度自私,社會確是有錯,但不代表80代自己是必然受害者。


或者上世代人有許多不足之處,但80後也不應該把所有不平事推向上代埋怨,退一步想,社會總會欠某類人一些東西,但並非必然,50-60代甚至30-40代戰爭期的人,社會欠他們更多,但又如何呢?之前 80後已埋怨 60後不給機會,現在埋怨新版本是「50代超穩定」,那麼 90後一樣可以埋怨 80後「有父母棺材本吃」;00後更可抱怨80-90後「扮晒嘢、阻住地球轉」等等,50-60代的人較願意吃苦,雖然我也不認為人人皆吃苦才是正道,但上代人很明白什麼位置做什麼事,不見得以反前代人凸顯自己的悲情。


關鍵是政府大方向,80好90好什麼代也好,現在的社會根本不談務實只談浮誇,這種模式的社會無可能讓人安份守己,就算三反五反群起反攻前代人,真正問題仍未得到正視,當然啦,前代人連孫都有了,不會出來反擊80後,但飲水有時要回望源頭,前代人建立的繁榮、上代父母節衣縮食給下代供書教學,捱了大半世人,現在淪為「80後新人類」公敵,或者連80後自己也擔心,其子女日後也會重演這套批鬥大革命,80後現在都近三十歲 ( 90後會覺得:收皮啦中餅! ),未來又被新世代指為老餅死唔斷氣,多悲哀。


如果80後被老闆貶低說無出息,不如自己打個新天下,若果社會沒機會,首先應針對這個政府究竟有否建造良好平台,而不是一味抱怨上代人,好彩上代老鬼多不會上網,否則晨早已嘔血。

2010年12月1日星期三

黃馬與陶季

寫了兩篇談社民連內鬨,本文主要想社民連作一個周期性概括。在廣大選民眼中,社民連給選民深刻印象始於 2008 年黃毓民參選入立法局,加上陳偉業和長毛,「社民三子」名堂廣為人識,或者總有人喜歡逐粒字挑剔,考證社民連正式創黨日期及人數之類,要極端準確地描述哪年哪月哪日哪時哪分由幾多人構思姓什名誰有幾多份文件、每份文件有幾多頁開過幾多次討論會等等,但站在選民立場,2008 就是社民連冒起的年份,社民三子在立法局向高官權貴展開激烈抗爭,符合了選民期待,也頗見成效,於是「社民連品牌」和「社民三子」存在共生關系。


社民黃金歲月

毓民當主席時期,三子會很清晰地向外界表述黨最新動向和政治方針,選民投了票很安心,不會覺得投錯人,社民連的出現,喜歡的人自會全力支持投票去也,也感染身邊的人認同該黨,至於從開始已不喜歡的,事實證明三子在議事堂抗爭有理,雖然心裡信奉港式和諧,也開始對社民連產生好感,覺得這個黨無非想令社會變得美善而非搞衰香港,在2008至2009 的黃金歲月,在短短一年間社民連成為公義的代名詞,及後任亮憲 (馬草泥) 出現,為社民連打了枝強心針,把抗爭層面擴闊到年青人,更活化了悶蛋的老牌時政節目《城市論壇》,社民連總有精彩行動,有精幹的人物,立場旗幟十分鮮明,市民不會懷疑,毓民的網台節目好媲精神領袖妙語連珠,長毛和陳偉業在不同節目也會莊諧並重發表意見,還有人網蕭若元主持時政學術節目,多項因素令社民連充實起來,選民開心,聽眾高興,是難忘的一年。


歡樂「萬能 Sales」

但現在的社民連是怎樣呢?變得好奇怪。毓民退位,新主席陶君行上場,陶是社民三子推介上去的,陶班子還有新一屆行委團隊及核心要員等等,每人何時入黨我不打算長論大論註明,總之就是新一屆管理層,無謂口水多過茶捉字蚤,我只會談談主要話題。新管理層給市民感覺很奇怪,活力十足但又做不成事,少有向外發表有質素的政見論述,其實是有的,而且很多,不過是透過網上「飛卜」及「飛卜俾個叻您」,當然事前要「add 了成為飛卜朋友」,相信還有其他渠道,例如圍內一眾友好煲電話粥、出來摸幾下酒杯底、電郵 msn等等,都是圍威喂聯誼方式。每有議題要黨發表立場,主席陶君行就會笑面迎迎地飾演「萬能 Sales」,他說話溫文,但通當經由陶發表的講話會與社民三子略有不同,我已說過三子發表了 A,陶會向外說 B,當被傳媒追問或被其他黨派質詢時,陶又會適當地調較說出 C,其實還有後著,當質疑得多了,陶又會再遊說「A 當中有少少 B,B和 C又有好多共通點的」,即是 A又得B又可以C又OK,情況就如萬能 Sales 遇到挑剔客人,A貨品不行再推介 B,B又不喜歡又推銷C,然後向客人說「其實呢,A、B、C係有分別嘅,但又一樣好用囉」,客人揀哪件貨品都稱心滿意,陶總是開心菓,大眾老友記,萬事有商量,所以我一直都說陶是很符合香港人口味的政治人,我強調絕非貶義,香港人都喜愛購物,喜歡萬能催銷員,無論什麼立場都面面俱圓,但在落實執行之時,原來好戲尚在後頭。


「飛卜」行政會議

社民連一眾青年行委努力透過「飛卜」商議後,討論過程十分詭異,會看見「多人贊好」、「分享連結」、「成為了擁躉」,回應欄也非常奇趣,圍內好友一人說幾句,通常是贊同居多,在一輪「飛卜行政會議」後,行委立場可能和主席又有分歧,於是陶向外再解釋論述時,很彈性地推出「A、B、C 當中還可衍生 D」,一時一樣,估你唔到,市民無須考究黨立場如何,因為你關心都無用,每日都有新版本,就算執行期間亦可能有新的變化,這種萬花筒的運作方式,和以前三子斬釘截鐵從一而終有著巨大分歧。由於主流傳媒普遍存在某些政治瓜葛,會選擇性報道來引導群眾增強自身既得利益,無論出賣港人民主利益變質的民主黨或建制保皇黨,都不想社民連壯大,這道理連小孩子都明,社民連越是一塌胡塗,其他派別勝算相對提升,傳媒也不會公正地報道真相,各為其主互相擁護既得利益,於是管理層不會覺得運作有問題,或者有黨高層變節也說不定,姑勿論變節或管理失當,社民連已在收檔邊緣,黨最大兼且唯一的籌碼是選民,管理層令黨衰落,選民最終會對這個黨死心,社民支持者縱使不投票,建制派依然穩佔鐵票,抗爭之路從此完結。


黃馬陣營弊病

管理層問題多多,對壘的黃馬陣營又如何?一樣存在問題,「飛卜朋友圈」是陶季派的資訊平台,人網就是黃馬陣營的言論空間,但黃馬支持者和陶季粉絲都有共通點,都很喜歡用圍內老友記「大家心照」的方式溝通,人網平台比「飛卜」更為開放,後者好歹要加入成為朋友才可觀看詳情,前者開放給所有人閱覽,退一百步想,擁護黃馬的選民 (即市民) 想了解黨最新動向 (包括內鬨紛爭) ,看人網越看越迷糊,因為會員發表話題及回應,都是斷斷續續,不就是主題含糊,憑人網貼文不能完整理解事情來龍去脈,我已說過一般人無可能花費大量時間精力逐一追看每篇帖文,而最大問題是看了也不等於了解實情,市民不能簡易看到黃馬陣營有理,但陶季方面只要開個記者會或以黨名義發個聲明,市民反而可直接吸收陶派理據,加上傳媒報道,結果黃馬陣營要不停在人網反駁或罵爆,之前已說過,帖文內容又一崩一漏,觀眾不知發生何事,看得多會厭。


我必須要說明深思了好久好久才決定寫出人網問題,我明白黃馬支持者不會喜歡有人指出弊病,更可能引發陰謀論,認為我想打擊黃馬陣營,無論如何,我不會很肉麻地高呼「我很支持社民三子及馬草泥呵」,從《我看社民連》及「我看社民連【二】:迷失拼圖」兩篇及過往努力撰寫推動五區公投的文章,相信讀者已有足夠能力理解本人取向,我也不是黨員,只是作為選民,眼見港人已不能再啞忍權貴壓迫,討公義必須積極爭取,陶季陣營荒唐已有目共睹,但黃馬陣營和人網又存在問題,要改善其實不難,發帖內容多一點交待前文後理就可以了,現在欠的只是完整性,要緊記社民連必須面向公眾,想得到多些市民認同,就要清楚表達意見,包括清楚反駁各類謠言,切勿抱「總之清者自清大家心照咪得囉,唔好理外邊咁多啦」的一廂情願心態,此舉極不可取,難聽地說,如果陶季陣營玩「飛卜」是網上自戀,但黃馬一派在人網「自己友大家心照 ok」,某程度上大家都是做同類東西,只是平台不同而己,都不能妥善解除市民對社民連的疑慮,當選民對政黨不斷存疑,黨的公信力會退減,也會漸漸遠離市民,保皇黨最大勝利並非社民連收檔,只要越來越多市民放棄社民連或多些人不投票,已非常有利建制派,這些微妙的因果關系,並非誰個陣營被罵爆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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