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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2月7日星期二

照妖鏡與紅藥丸

照妖鏡與紅藥丸

驚喜。 發覺陳雲《城邦論》除了是一本政治論述及啟迪本土意識及開發民智的學術書外,大家沒覺察,原來陳老師本書是「多功能」的,包括全方位激發平日民主萬歲的正義人士露出真面目,真奇怪,建制派及一向堅守親中愛國的人,反而沒有罵爆這本書,甚至不見得針對陳雲,但那些嘴巴嚷著民主無限好正氣八百的人,像撞了邪,驚死香港因城邦論而獨立、以為香港會向大陸發射飛毛腿導彈,真性情絲毫畢現,真好笑,又好恐怖,陳老師本書是照妖鏡,人與鬼,忠與邪全部現形,對中聯辦智囊來說,這本幾十元的書可謂「功不可沒」,何解?因為看到原來這麼多人心繫家國,心諗:「超!早知唔使派咁多蛇齋餅糉啦,慳家啲嘛!」....

「蝗蟲論」都是照妖鏡,主流傳媒及好多人搞錯,「蝗蟲論」並非陳雲發起的,源自網絡,至於幾時開始由誰人帶頭,已無從考究。《城邦論》這本書,看來不是一個城市的結局,而是開始,由迷失之路走向蛻變的起步,城邦自治論是否最終理論,未必,但旨在引發討論,引發思考,引起好多人的自覺性和警惕性吧,自覺性包括對社會、政治的醒覺,警惕性是防止一個城市不斷迷失、沉淪,最終走向死亡,this city is fucking dying, we know。(我們知道這個城市仆街了)

在不同時空不同環境下,總會有人不知怎解做了人民照妖鏡,陳雲如是,牛肉麵先生如是,都是照妖鏡,在電影《廿二世界殺人網絡 - The Matrix》裡,每個人都困在生化電池囊,所有思想都由「母體 - The Matrix / The System 」倒模殖入,大家都在如夢似真的境界生活,好像很開心,但又有說不出的落漠,城市迷失了,人們沉睡了,心智死亡了,人們行屍走肉在迷宮裡打轉。在某些特殊情況下,總會很詭異地出現了一些睡醒了的人,給沉睡者「紅藥丸 - red pill」,吃了會夢醒,幻像消失,重返現實世界( wellcome to the real world ),在醒覺的過程中往往是辛苦甚至痛苦的,而現實世界也通常不如夢境那般美,但每當醒覺多一些,就越接近做回一個人 ( a human )。

蝗蟲樂繽紛

「蝗蟲論」叫喊得最大聲的,是反蝗蟲論的人,最權威去闡釋蝗蟲論的人,是政府高官,並且是道德先鋒的平機會,由平機會向大家說明「大陸人就是蝗蟲」,絕對錯不了,眾多反蝗蟲論的道德義士,心裡一早已有共識,更諷刺的是,一眾義士用盡方法去解釋蝗蟲之禍,有人寫文章大談香港人在九十年代移民外國是萬蝗之蝗,也有人認為「蝗蟲」這個詞不好聽,什麼都好,總之不要用「蝗蟲」,或者用其他名稱會感覺好一點,廣東人有句說話:「崩口人忌崩口碗」,應景得很,就像不要稱肥婆為肥婆,叫「豐滿 / 有福氣」,當堂感覺良好,不是肥,只是「過度豐滿」罷了,也是福氣象徵,如果叫人「肥西」,迎面而來兩巴掌,太坦白了!

就不要諷刺大陸人為蝗蟲吧,叫蚱蜢好不好?蝗蟲別名就是蚱蜢,只要不用蝗蟲就行了吧,還覺得刺耳的話,就叫草蜢啦,一講草蜢想起「草蜢樂隊」,三位有型士大跳的士高熱舞,說到底,都是崩口人忌崩口碗,蝗蟲之禍,在於成群蜂擁侵蝕,蝗蟲所到之處,寸草不生,開頭由一小群蝗蟲帶頭佔領,然後引來更多同類,胃口大,生命力極強,高效率繁殖,蝗蟲與蟑螂很類似,都是生命力和繁殖力的表表者,但論侵蝕能力,蝗蟲比蟑螂強得多,蟑螂並非什麼都吃,也不會令所在地寸草不生,只在黑夜及暗處出沒,蝗蟲不同,不分晝夜成群結隊無間斷蠶食,要吃盡每一吋生機方罷休,「蝗蟲」套在中國人是形容詞,不是名稱,尤其大陸人,喻意其侵蝕力之橫強。

低調的羞辱

有位日本藝術家,在博物館把一些名牌手袋圖案弄成一隻隻蝗蟲,驟眼看,圖案蝗蟲很得意,但對亞洲稍有常識的人,一看這些名牌圖案蝗蟲,無不會心微笑,甚至在心裡強烈恥笑,名牌貨,哪個國家的人最愛追捧歐西名牌奢侈品?又哪個國家的人與蝗蟲最吻合?更好笑的是,製作蝗蟲模型的名牌布料,竟然是用翻版膺品,即是「名牌、老翻、蝗蟲」,大家想一想諷刺哪個國家的人,這是「低調的羞辱」,擺明不滿某國人,但絕不與之對罵,和低劣人種互罵,只會自貶身價,用另一形式來諷刺,極盡羞辱之能事,即使某國人明知被辱,氣得頭頂噴煙也不敢指責,說出口就是認了衰,人家沒說你,你自告奮勇認了,怪不得人,只能照照鏡自省,為何人家會對你了解得這麼透徹,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要愛,先要有值得被愛之處,招恨,先不要責怪對方,請先檢討自己何惡之有。

1 則留言:

匿名 說...

精彩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