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版本 ) 東京潮洲河南直擊‧再踢正生假慈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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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16 期 壹周刊報道


被揭「混賬」的正生兩大旗手林希聖（左一）及陳兆焯（右一），上週三聯同另外兩名校董召開記者會，力圖拆彈，吸引近百傳媒採訪，但粗疏賬目疑點重重，道德光環愈見暗淡。



東京潮洲河南直擊　再踢正生假慈善


本刊兩週前踢爆基督教正生會內地投資亂龍，福建旅遊公司的註冊地址竟是夜總會，又盡用每月由綜援補貼的過百萬元住宿及學費，上週五廉署介入調查，派出逾百調查員搜查正生書院、校監林希聖及校長陳兆焯的居所。


但正生混賬風波並未完結。林希聖上週開記者會時，聲稱正生在外地的投資全屬「公益企業」，但本刊調查發現，正生去年投資約五百三十萬元，在日本開設「正生會株式會社」，屬牟利商業公司，連地產買賣、金融投資都搞，與慈善無關。


而正生在內地潮州開設的安老院，連政府都批評管理不善，無人入住；在河南辦的愛滋學校，孤兒經常吃不飽，還被迫做童工。


根據日本法務局的公司註冊資料，正生會於去年十月三日，在當地成立了「正生會株式會社」，註冊資本為六千五百萬日圓（約五百三十萬港元），股東包括林希聖及陳兆焯，林希聖更是公司董事長。


公司登記地址的所在地，並非什麼商業大廈，而是紅燈區林立的新宿區內、一個只有約二百呎的簡陋住宅單位，連登記電話也沒有，單位附近是品流複雜的罪案黑點大久保區。


記者多次去到該單位，發現沒人應門，管理公司東巧藝有限公司負責人亦說從未聽過正生，「我只知道單位租了給一個華人。」他估計該單位只作為開公司之用。



正生會株式會社在長野縣買了一塊連別墅的地皮，別墅是死過人的淺間山莊，丟空多年，非常殘舊。




正生在去年十月在日本成立「正生會株式會社」，屬牟利公司，業務包括改善身心健康、就業支援、商業顧問、醫藥製造、書籍發行、演唱會活動，連地產買賣及金融投資都有，林希聖及陳兆焯均為公司股東。



日本：公司非慈善團體


林希聖上週曾表示外地投資均屬「公益企業」。日本政府文件披露，正生會株式會社有九大業務，除了啟發身心健康、就業支援外，還包括股票投資及金融業務、物業買賣、健康食品及醫藥製造、書籍報紙發行及商業顧問服務等，十分廣泛，均屬商業活動，與慈善無關。


日本行政書士事務所負責人小松原亦指，株式會社屬牟利公司，在日本如果要辦慈善事業，應該是成立「財團法人」等慈善組織，「但成立財團法人比開公司難好多，時間亦好長，政府需要更多的資料。」


正生在日本活動神秘，根據日本法務局資料，正生去年十月在長野縣輕井澤買了一塊連三層別墅屋的地皮，地皮面積約為六百平方米。記者去到該地視察，發現別墅屋丟空已久，非常殘舊，門窗緊閉，無人居住。根據資料，該別墅名叫淺間山莊，七二年赤軍闖入山莊俘虜人質，與警方駁火，導致三人死亡，轟動一時，之後山莊賣給一間輪椅製造公司，去年再轉賣給正生，但政府文件沒有披露賣價，該區地產代理估計價錢約為一百萬港元。



廉署上週五採取突擊行動，兵分多路到霞澗正生書院校舍和林、陳二人寓所等多個地點詳細搜查，令正生風波，進一步升溫。(《蘋果日報》圖片 )



正生會株式會社在日本的登記地址，位於新宿一間簡陋民居。




陳兆焯曾表示，正生買淺間山莊是為了建旅館，方便學生來日本交流學習，還說自己註冊公司，「申請工作簽證便容易得多。」除了長野縣，正生又用了一百四十萬在東京池袋買了一幅地皮，計劃起戒毒學校。


不過，小松原表示，即使在日本有註冊公司，要辦簽證「唔係咁簡單」，「外國人就算在日本有公司，要取 visa留低工作有難度，政府要視乎公司的規模、資本，還要審查這些人來日本的目的，才決定是否審批。」


日本投資疑點重重，正生在中國的慈善項目，亦好有問題。上週三正生開「澄清記者會」，陳兆焯提到在潮州及河南的「愛心建設」時，大打溫情牌，「呢個小朋友，爸爸有精神病，媽媽個頭俾爸爸斬咗，剩番個小朋友，無依無靠，我哋嘅學校收容咗佢。」鏡頭下的小朋友，個個展露燦爛笑容。


記者分別前往河南及潮州兩地，看到的，卻是另一幅景像。


根據內地民政局資料，位於潮州市饒平縣錢東鎮的「正生愛心園」，由正生會所屬的福建「順昌正生農業開發有限公司」，於○七年三月斥資約一百萬港元開設。愛心園收容無依無靠的孤寡老人，供他們免費食住，高峰期住有五十名六十歲以上的貧苦老人，是饒平縣唯一的民辦社會企業。


潮州：安老院無人住

愛心園所屬的錢東鎮，人跡罕至，記者得一名摩托車司機引路，穿過二十分鐘彎彎曲曲、僅及一架小型汽車通過的顛簸泥路，終於到達。


老人院設於深山，院友進出都要經過崎嶇不平山路，實在不方便。記者滿肚疑問，但泥屋前確實寫着「饒平縣正生愛心園」幾個大字，院內左右兩邊共有五、六間房，放滿「碌架床」，但被褥都疊在一旁，又沒有衣物晾曬，不似有人居住。


一個自稱負責人的黃姓男人說：「呢度有三十人，而家佢哋全部返晒屋企，得唔得先？你哋嚟調查咩嘢呀？」記者追問，這裡收容的既是無親無故的孤寡老人，為何有家可返？黃姓男人不耐煩的回答：「孤寡的意思是無子女，唔代表無親戚！」


黃姓負責人見記者一臉疑惑，又突然聲稱本來有一個老人家未返家，但「不知走到哪裡去」，記者表示願意等，他就以「老人說鄉下話，你唔會識聽」為由，一口拒絕。


隨後記者去到饒平縣民政局查詢，社會福利部負責人詹偉豪向記者展示愛心園於兩個月前批出的年檢報告，「嗰度好偏遠，環境差，管理得唔好，根本無咩人住，我哋年檢時，本來都唔想批俾佢哋繼續經營，但佢哋話加咗十張床，改善設施，咪即管批佢做多一年囉！」詹說。


這份由廣東省民政局於今年六月十八日發出的報告，列出愛心園原來一直只有六人入住，包括三名老人、一名精神病人及兩名孤兒，與該院黃姓負責人謂「有三十寡孤老入住但暫時全都回了家」的說法，明顯有出入。


根據饒平縣市政府的網頁，全縣共有十八間收容孤寡老人的敬老院，全屬國營，入住的長者都是由福利部門轉介。記者去到位於鄰近鄉鎮最具規模的饒平縣福利院及沢洲鎮敬老院，負責人鄭先生及施先生均表示未聞「正生愛心園」，他還反問記者：「我這裡都未住滿，如果好似你咁講，（愛心園）環境咁差，咁點解要去呢？」


聲稱收了三十名孤寡老人的潮州「愛心園」，下午竟然一個老人都見不到，放滿「碌架床」的房間，被褥疊在一旁，又沒有衣物晾曬出來，不似有人居住。



位於潮州的「正生愛心園」偏遠荒僻，黃姓負責人見記者拍照，即用手阻檔，高呼：「你哋想調查咩嘢？」



饒平縣民政局社會福利部負責人詹偉豪直指「愛心園」入住率低，管理不善，本來想不續發牌照，後獲林希聖承諾改善設施，方續牌一年。



正生會王國 ( 林希聖聲稱已投資 $ 1800 萬港元 )



河南：學生吃不飽


除了潮州，正生會在河南省周口市商水縣開辦的「正生愛之學校」，運作同樣一團糟。
根據內地民政局登記資料，愛之學校在○六年成立，註冊資本約為二百六十萬港元，主要收留及照顧被遺棄和缺乏照顧的愛滋病孤兒，為他們提供教育。但曾在該校照顧病童起居生活的員工孫媽媽向記者哭訴，學校對學生很差。


「香港正生會每月都向孩子及老師，每人提供一百五十元（人民幣）的生活補助，全校師生八十人，補助金有一萬二千元，平均一天有四百元，以商水縣一斤菜幾仙而言，食物質素應該可以很高，但學生每天每餐只吃紅薯、麵條，肉只有在外人探訪時，才會提供。」孫媽媽說。


孫媽媽表示，曾有學生跟她說吃不飽，她向校方管理層反映，反遭責罵「多管閒事」，「其實學生每月的伙食費不只這百五元補助，學生還要每三個月向學校支付六百元生活費，交不出就要離校，但伙食一直沒改善。」


另外，孫媽媽還說學校經常安排學生在校內的農田耕種，又逼他們走到市場變賣農作物，變相當童工，但又沒給工資，「學校大部分學生只有十一、二歲，但校方要他們在農田工作，又不理他們健康。」孫媽媽指，愛滋病童不像一般小朋友，他們身體抵抗力弱，容易病，但學校不理，還強迫他們工作，「有一個學童做到腰骨勞損，老師們籌錢給他照 X光及做手術，豈料，回到學校，校方不單沒有慰問一句，還一手拿掉學生手中的發票，去年有次校長還跟學生飲酒，愛滋病人不能飲酒，真是沒人性！」


孫媽媽向校方反映，成為被針對的對象，今年開始更不獲發工資，「他們不准我跟兒童一起吃飯，又孤立我獨自坐一張桌，有時甚至不給我飯吃，又要搬離一個人居住。」最後更在三月解僱了她。



遭正生愛之學校解僱的孫媽媽，憶起校方如何刻薄學生及遭管理層歧視情景，一時感觸落下淚來。



鞏同學面對記者查詢時，有口難言，他居住的房舍異常簡陋，碌架床上除了木板已沒他物。



孫媽媽指曾目睹校方逼學生到田裡當童工，有學生做到腰骨勞損。



正生愛之學校位置偏僻，正前方是學生宿舍及兩層高的教學大樓。



正生會十年支出三級跳



不准學生說話


週日上午，記者去到正生愛之學校，校舍位置偏僻，記者走入宿舍，二百多呎房間內放了五張碌架床，床上只有木板，簡陋不堪，當時有三名學生在內，記者問十五歲姓鞏的同學：「這裡是否經常罵你們、不給你們飯吃？」他點頭示意「是」，記者再想問下去，此時一名職員突然出現，並以不禮貌語氣說：「我們不歡迎你們參觀，請你們離開！」說罷便趕記者離開，又把學生捉走。


附近村民黃先生表示，愛之學校很神秘，入面的人甚少跟附近村民打招呼，他們只知這學校專門收留愛滋病兒童，並經常聽到學校有人大聲喝罵學生。


記者之後去周口市民政局查詢學校的管理問題，職員不願回答。不過，河南省最具規模的愛滋學校「中華紅絲帶家園」職員則表示，自從十多年前河南省爆發愛滋村事件後，不少機構借用關懷愛滋名義辦學，實際牟利，近年已引起當局關注，進行嚴打，記者追問這當中是否包括「正生」，職員不予置評。


香港賬目不清


國內及日本的商業投資和愛心企業「貨不對辦」，正生會在港的賬目，一樣不清不楚。


林希聖及陳兆焯上週在記者會上聲稱，十一年來正生書院累積支出達八千四百萬元，較綜援學費及住宿收入還多出一百萬，「力證」正生無錢賺，還要倒貼。


不過，根據正生會○六年向公司註冊處提交的賬目報告，發現林陳二人所講的難以站得住腳。報告顯示，淨資產達二千一百四十五萬的正生會，不單財政充裕，附設於正生書院的「職業教學培訓」項目，如薄餅快餐店樂滿堂及電腦維修等，統統有利可圖。


設於長洲海傍道的樂滿堂，員工由正生學生擔任，報告顯示樂滿堂○六年營業額是七十一萬四千多元，扣除營運成本，盈利達四十五萬元。至於電腦維修方面，營業額廿四萬三千，利潤達十六萬，全部落入正生會賬戶。


正生學生膳食有綜援包底，每月有二千二百元，每日約為七十三元。但報告卻顯示，學生的膳食開支，全年只有五十三萬元，以全校共一百二十人計算，平均每名學生每日只有十二元，少了六十一元。


正生不單開支可疑，還借錢唔還。有熟知正生內部運作的知情人士透露，早於九六至九七年期間，林希聖向「華人永遠墳場管理委員會」申請四十萬，用於維修位於大嶼山的正生霞澗宿舍，但正生收了錢後十多年來未有施工，華委會多次去信要求取回撥款，一直未有回音。


委員會向本刊證實早年曾資助正生維修，但拒絕透露詳情。林希聖就承認確有其事，但就強辭奪理，說將錢保管存入銀行滾存利息，已達三、四萬元，「等有需要時正生可以用。」


正生聲稱十一年來入不敷出，要補貼百萬，但翻查○六年的賬目，原來每名學生一日三餐的成本只有十二元，較綜援金平均每日七十多元膳食補貼少大截。




正生聲稱十一年來入不敷出，要補貼百萬，但翻查○六年的賬目，原來每名學生一日三餐的成本只有十二元，較綜援金平均每日七十多元膳食補貼少大截。



混賬風波未有平息跡象，多項投資備受質疑的正生會，決定與正生書院「分家」，以圖拆彈。作為創辦人及國內多項投資總旗手的林希聖，將何去何從？




除了綜援及捐款，陳兆焯口中的「職業學堂」，原來也有利可圖，由學生權充免費勞工的「樂滿堂」快餐店，扣除開支，○六年錄得四十五萬利潤。圖中的樂滿堂在廉署行動後暫停營業。



教育局不理超收


政府知情人士還透露，政府內部早察覺正生收生有問題，只是不同部門各自為政，不予正視。最荒謬是教育局九八年發私校牌給正生，講明學生上限為三十人，但正生一直超收，至今達一百二十多人，教育局竟視而不見。該局回覆強調有派人巡查，發現課室未超過人數上限，由於他們不計在課室外活動的學生，因此「沒有超收」。


稅務局則容許正生遲遲未按規定繳交 O七及O八年的財務報告，但卻給正生享免稅優惠，甚至酌情讓林陳二人成為受薪董事。稅局表示不評論個別個案。而正生至今仍沒有交代所收到的二千三百萬捐款，究竟來自何方。


面對種種疑問，正生週一發表聲明，表示會將正生會及正生書院的賬目分開，又謂會積極配合廉署調查，更指會繼續「幫助迷途失足的青少年」，但正生在本地及外地的服務和投資都充滿問題，賬目、投資愈揭愈混亂，一間開口埋口講愛心、慈善的「戒毒先鋒」，原來只會隱瞞講大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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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8-27 蘋果日報 報道

【本報訊】基督教正生會繼早前被揭發賬目混亂後，昨又被傳媒指控其在日本及內地等多項慈善投資項目有貨不對辦之嫌，其中在日本成立牟利商業公司，從事多項商業活動，正生在內地的愛滋病學校更被指迫學生當童工。正生會創辦人林希聖指報道「片面臆測、扭曲事實」，拒絕回應。


林希聖：斷章取義

最新一期《壹週刊》報道指，正生會去年在日本開設一間牟利商業公司，投資 530萬元，業務包括地產物業買賣、金融投資、健康食品及醫藥製造、書籍報紙發行及商業顧問服務等商業活動，與慈善無關。正生並分別於日本長野縣輕井澤及東京池袋擁有地皮，但並無任何興建計劃。


報道指，正生在內地潮州斥資 100萬元開設的安老院地點偏遠荒僻，被當地政府批評管理不善，入住率低，只有 6人入住。正生在河南開設的愛滋病學校更被指設備簡陋，被該校解僱的前員工披露，學生待遇差，不但每日吃不飽，學生更被迫耕種及到市場售賣農作物，變相當童工。


報道又指，據正生 06年賬目報告，由正生書院於長洲開設的餐廳樂滿堂及電腦維修業務，共有 61萬元盈利，與正生早前所指該書院無錢賺的說法有出入。正生又被指 13年前獲華人永遠墳場管理委員會撥款 40萬元，作為大嶼山正生宿舍的維修費用，但這項工程至今仍未開始，正生更拒絕退還這筆撥款予該委員會。


林希聖昨回應本報查詢時表現無奈，「對於呢啲片面臆測，斷章取義、扭曲事實嘅報道，我可以點回應？」正生不會再就事件發聲明，「咁多人亂講嘢，胡言亂語，我每次都要回應，咪好唔得掂。」他表示，現時最重要是做好正生工作。提及遷校進展，他稱，等候政府決定。


劉皇發：遷校更難

鄉議局主席劉皇發昨直指，近期連串正生負面消息，難免會增加該校搬遷計劃的難度，由於廉署調查正生賬目問題，相信遷校磋商要待調查完結後才再展開。


保安局禁毒處發言人回應稱，正致力與相關人士磋商正生遷校計劃，以合乎社會整體利益的方案，並歡迎正生會與正生書院分拆的新措施，認為可加強透明度和問責性。


正生會被指控五宗罪

•在日本成立牟利商業公司，從事地產買賣、金融投資、健康食品及醫藥製造等商業活動，與慈善無關

•於潮州開設的安老院「正生愛心園」位置偏遠荒僻，管理不善，僅 6人入住

•於河南開設的愛滋病學校「正生愛之學校」，學生待遇很差，經常吃不飽，更被迫耕種及出售農作物，變相當童工

•正生書院在長洲開設的餐廳「樂滿堂」及電腦維修業務， 06年共獲 61萬元盈利，該書院並非無錢賺

•正生會 13年前獲華人永遠墳場管理委員會 40萬元撥款，用於維修大嶼山正生宿舍，但至今仍未施工

資料來源：《壹週刊》


陳兆焯封嘴拒談正生


【本報訊】面對近期連串有關正生的負面報道，身兼正生會董事的正生書院校長陳兆焯昨日一改以往有問必答的作風，拒絕回答記者多個提問，只強調會以平常心面對，工作如常，「每晚都好好瞓！」


陳兆焯昨出席美國商會午餐會後，就昨日傳媒報道正生會多項慈善投資有貨不對辦之嫌，以及遷校進展，均以自己並非發言人為由，拒絕回應。面對近日連串負面報道，陳多次強調，學校會集中力量教導學生，做好本份，又說學校運作正常，學生心情沒受影響。


贊成強制學生驗毒

被問及對負面報道的個人感受時，陳說，以平常心面對，工作如常，「每晚都好好瞓！」對於有否感到委屈，他說：「呢個問題有引導性，我唔答。」至於會否認為受傳媒拖累及事件中有何得着，陳思量片刻後只說：「我都係唔答。」


不過，他強調，正生書院暫停收生是因為該校設施不能再應付新增學生，與近期負面事件無關，「現時學校有 130個學生，學校設施已經到達極限，為咗師生安全，唔能夠再收生。」為配合新高中學制，該校希望新學年多聘 20名教師。此外，陳兆焯認為應強制學生驗毒，因涉及社會利益，私隱及人權並非絕對權力。



陳兆焯揚言無受近期連串負面報道影響，「每晚都好好瞓！」李家皓攝